“自古都是这样,又何来的错处”古一兮认同道; “既然王爷也认同了老身所说的话,那么”太后那满是褶子的脸上闪过一丝皎洁; “有关我家解语的事情,王爷是否需要给老身一个交代?” “母后?”花解惑不可置信惊呼完,然后,瞪大双眼对太后摇了摇脑袋; 作为东域国君的他,在古一兮面前也只有低头回话的份,母亲一出言便要古一兮给交代,这要是古一兮配合说话倒还好说,要真发起怒来,那可如何是好 难道真会为了花解语那个不成器的东西,拿整个东域去赌么? 东域太后没有回答花解惑的话,只是对他比了个住嘴的手势,又再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古一兮身上;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此次若不能一击即中,快刀宰乱麻,等到古女茉儿参合进来,那事情就会变得不好办了; “交代?什么交代?”古一兮佯装疑惑的问; 这老太婆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他还能不清楚,要不是顾着花解惑面子,他根本不会与她应酬; 还有此番茉儿一直闭目凝神,看上去像是睡着了,但他透过观察发现,她的眼珠一直在不听的转动着; 这就说明茉儿非但没睡,还在思考着什么,看来她时刻也没忘记今日来此的最终目的; “王爷贵人事忙,忘事也属正常”太后喃喃点头道“既然王爷您忘了,老身我就再对嘴一句” “正如您刚才所言,解语不再是君王府姬妾,没必要再在您面前自称妾身” “照老身看来,她也不是故意,可能叫习惯了,一时才会改不了口,这事老身代她给您道个歉” 正说着,东域太后一把拍掉了花解语放在膝上的手掌,接着顺势跪了下去; 跪地后,东域太后将双掌自然伏地,然后,恭恭敬敬的给古一兮磕头,一个,两个,三个; 她接连磕了三个头方才停下,跪地诚恳的与古一兮说道“从前解语闯过的祸,今日全由我这母亲一人来受” “养不教父之过,我这当母亲的也难辞其咎,要不是我从小把她带在身边,肆无忌惮的宠溺,她也不至于放肆至此” “对于我这个母亲来说,她已经死过一次了,我不能再承受一次失去” “照王爷刚才的话来看,您对解语也再无意,不如把她交还给我,让我带回东域好生调教” “王爷若是怕解语再嫁坏了您的名声,我便让她下半生足不出户与青灯古佛相伴,您看可好?” “您这话说的,我怎么有些听不懂了”古一兮嘴角微微勾起了一个弧度; 这老婆子绕来绕去绕了半天,终于说到了正题,她拼上自己最后一丝颜面,也要为花解语找寻一条活路; 自东域太后跪下开始,古一兮就没要叫她起身的意思,一切皆是自愿为之,他又没要她跪,哪有让她起身的道理; 她要喜欢跪,就跪着好了; “老身恳请王爷给解语一条活路”说着,东域太后又对古一兮重重的磕下一头; 她这一次磕得比刚才更甚,“咚”的一声,逼得茉儿都不得不睁开眼睛,看看到底出了何事; “这是怎么了?”茉儿明知故问道; “我也不知道”古一兮纳闷的回答; “这位太后娘娘,她老说让我我放过花解语,放她一条活路,可我就纳闷了我又没对她做过什么?她为何会来求我放过?” 说到最后,古一兮把疑惑的目光放到了花解惑的身上; 如果花解惑聪明的话,自然知道该如何呵停这场闹剧; 花解惑一接触到古一兮的眼神,心里就止不住打起了寒颤,要说起来,这古一兮还真是什么也没做过; 花解语做错事后,他一没刁难,二没责罚,只是潜人将她送回了东域; 接下来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只是他一人为之,与君王府或是古一兮都无半点关系; 母后跪在此地求古一兮放过,等同把脏水全部泼到了古一兮的身上,这让古一兮如何不恼; “您先起身再说,地上凉”茉儿好心提点道; 毕竟一把岁数了,老跪在地上也不是那么回事,要真因为这么一跪,再有个什么好歹,他们就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王爷要不答应,老身就不起”东域太后不管不顾的说道; “母后若执意如此的话,那儿臣只好陪您一起了”花解惑一把话说完,就跪了下去; 地面又再想起“咚”的一声,震得茉儿无奈的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