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一兮一看到那枚戒指,眼中就迸发出了一丝蓝光; 他知道那戒指是茉儿亲手交给宫千邪,以做结盟的信物,他也知道茉儿将此物给他,为的只是一时利益的联合; 虽然古一兮知道事情真相与他心中所想完全没有任何关系,但他还是控制不住的对宫千邪出了手; 他不是不能容忍茉儿与宫千邪结盟,他是看不惯宫千邪把象征茉儿身份的事物随时带在身边; 宫千邪若真只将此物当成与茉儿结盟的信物,就一定不会将它随身带着; 这东西珍贵是珍贵,但也不是世间绝无仅有,再有就是,以宫千邪在四国中的地位,什么宝贝又会是他想要而得不到的? 他之所以对这东西这么珍视,无非是因为它是属于茉儿所有; 连茉儿随身的物件都如此珍视?那他对她这个人又岂会没有非分之想? 一想到宫千邪对茉儿仍存有觊觎之心,古一兮便再也无法保持冷静; 就在宫千邪将身蹲下的那个刹那,就在他再一次将茉儿那枚玉戒重新收入怀中的时候,古一兮出其不意的闪身来到了他的背后; 他将手高高的扬起,只要一个用力便能重重的打在宫千邪身上,可就在这最为关键的时刻,这里突然冒出了一个不该再次出现的人; 宫千邪抬眼看到垂暮老者那刻,眼中闪过了片刻的错愕,他冷冷对来人说“尚老怎么回来了?” 面对垂暮老者,宫千邪就是再不情愿,对他也比旁人多出了些礼貌; 垂暮老者一来,便不管不顾的走到了宫千邪身边,由于路走得比较匆忙,他连要对宫千邪行礼这事都给忘了; 莫看这人已经上来了年纪,但走路的步伐一点也不压青年才俊,宫千邪也是今日才发现,垂暮者竟还如此硬朗; “尚老风采依旧啊”宫千邪忍不住发自内心的赞赏了一句; 他人就站在这里,却连这老者是如何走来自己身边的都没看清,要说这老者没有一点武艺,又有谁会真的相信; “将军过誉了”老者微微将头往下低了低; “哪里那里”宫千邪笑问道“尚老年轻时,可是会些武艺” 垂暮者干笑了笑,说“是有学过那么一点,现如今也便忘了” “哦,是吗?”宫千邪不信的问; “嗯”垂暮者点头“年少不知轻重,以为自己是学武的材料,就跟着师傅小练了几年” “那后来呢?”宫千邪不死心的追问道; 他到现在才知道自己身边的这位谋臣也有修习过武艺,若是不问询一番,又怎对得起多年主仆情谊; “后来就变成将军现在看到的这样了”垂暮者有些尴尬的笑道; “是吗?”宫千邪又问; “是的”垂暮者点头; “我若是个习武的好材料的话,也不会走上谋士这条道路了,就是因为习武不行,后期才从了文,将军为何有这么一问呢?” 宫千邪笑道“就随口一问,没什么特别” “哦”垂暮者捋了捋有些花白的胡须,对宫千邪道“将军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可否允准老臣告退?” “告退?”宫千邪似笑非笑的望着垂暮者问“你去了又回来,只是为了向我告一声告退?” “额这个”垂暮者吞吞吐吐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宫千邪见状,遂怒道“你今天要不给本将一个合理的解释,就休想给我活着从将军府里离开” 他一边与垂暮者说着话,一边步步朝他逼近着; 这人一来就将原本属于他的位置给抢占了,不仅如此,他在回答宫千邪说话的时候,眼珠一直流转,像是在害怕又像是在警惕着什么; 尚老跟在他身边很多年了,他可从未听他说过曾有学武这件事情; 他用人向来谨慎,没调查清楚,绝不会把人轻易放到自己身边; 能跟在他身边的人,底子都非常的干净,就算他们也曾有过不堪的时候,也会在被带到将军府以后,让简离轻易的抹去; 尚老不会舞刀弄枪这件事情,在北国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面前这人当着他的面都敢自说自话,强词夺理,可见实力非同一般,再有就是,他连尚老是否会武这件事都尚未弄清,又何谈得上是北国中人; 对宫千邪来说,世上总共分得有两种人,一种是敌人,一种是朋友; 既然站在面前的不是朋友,那他就必须要死; 带着尚老的面具,参与议政,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