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那么多废话,赶紧把它给我放下,不然你就抱着他出去蹲着吃。”
“……”
能屈能伸方是大丈夫。
陈玄帆麻利的就把阿黄从腿上抱下来,放在了脚边。
然后趁着卢仵作不注意,从桌上拿了个小碟子放到阿黄嘴边。
阿黄看到碟子就安静了。
别看小狗长得丑,聪明着呢。
知道有的吃就不闹
还好养活。
给什么吃什么。
卢仵作也懒得管他。
恰好这时候朱巡游他们也到了,卢仵作就招呼小童儿将做好的药膳端上来,吃饭。
吃饭的时候,朱巡游就对陈玄帆道:“玄帆,你怎么把王县令逼急了?他想把你打发去镇子上做外派巡游,让兄弟们给挡回去了。不过我看他似乎没死心,后面你得小心点。”
“也不必多小心,早做打算便是了。”王巡游笑道,“此处不好,就换别处。天下之下,男儿大丈夫尽可去得。”
“你这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在家万事好出门事事难,外头真那么好,就不会有那么多人客死他乡了。每年死在路上的行商有多少?”张巡游眉头微皱,“早做打算是对的,不过还是要寻个固定的去处才好。”
刘巡游也是点头。
“几位兄长,应该不至于到这种地步吧?”陈玄帆听得挑眉,这四个人怎么好像都料定了,他不能继续在安阳乡待下去了?
他把王县令得罪的这么狠吗?
“哎,老夫方才就是要与他说这事儿,被他的那条狗崽子一打岔,就给错过去了。”卢仵作恍然想起子刚才要说什么,不由的瞪了一眼陈玄帆道,“你就别想着能在安阳县待下去了。这段时间你所行的事儿,让王县令丢了面子。不将你打发走,他面子不好看。”
为官之人,最重官威。
概因官威体面在,这官当的才有滋味。
陈玄帆所做的事情,的确算不上多么恶劣,但委实胡闹,有损县令的威严。
在外人看来,一个少年郎仗着有些修为,就不将一县之主官放在眼里。
若是事情到此为止,也不失为一段县令大度能容少年人的佳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