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连毛利兰都不清楚,知道的只有前一天去跟他商量带什么衣服回来的灰原哀。
他也可以肯定没人偷偷打开过他的行李袋,否则他早上换衣服的时候就察觉了,而房间里也没有窃听器或者微型摄像机。
在没有偷偷打开过他行李袋的情况下,大贺妙想知道他今天的打扮,只有在他换衣服出房间的今天上午九点之后。
也就是说,上午九点二十分,他带着柯南出了酒店房间,前往一楼,在上午九点二十分到上午十二点二十分这段时间,大贺妙从某个途径得知了他的衣着,开始准备纸人。
打探消息、准备卡纸、裁剪、折纸人,这个过程至少需要半个小时,最耗时的是打探他穿了什么样的衣服。
如果大贺妙只是为了混淆视听的话,根本没必要花费这么大的功夫,完全可以选择其他省事的东西。
大贺妙故意这么做,想要达成什么样的结果?
可以从换个角度来思考。
假设他不知道这是谁做的,遇到了交给新娘戒指失窃、导致结婚不成的黑手似乎也把自己列为了目标这种事,不管是为了证明自己与这事无关,还是为了揪出做这种事的人、以免对方对自己做出什么危险举动,他肯定积极调查,努力想弄清楚真相。
那么,大贺妙很可能是为了试探他的能力,或者想从他的行为举动中看出什么来,才把他牵扯进去。
具体原因不明,他也没办法从现有的线索中去判断出老太太这么做的目的。
……
在大贺真哉恼怒吼了大贺妙之后,房间里陷入了沉寂。
片刻后,大贺辰也才出声缓解尴尬,“真哉,那小茜她不要紧吧?”
“她说她想在休息室里一个人静……”
大贺真哉话没说完,就被敲门声打断。
“咚咚咚。”
敲了门之后,持田英男打开房门,转头看了看跟在身后的两个男人,进门后关上门,才对疑惑看着他的大贺妙解释道,“这两位是长崎的警官先生,他们说之前接到报案……”
“我打的电话,”池非迟神色平静地出声,“因为留下来的东西不止是照片,还有那个可能暗示我的小纸人,纸人这种东西一般是诅咒,而菲尔德集团最近有一点动乱,我担心有人想对我不利,所以就打电话报了警,不过考虑到今天是大贺家长子的婚礼,来的参加婚礼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闹大了对大贺家也不好,我也有跟警方提过,让他们先不要声张。”
不用急着弄清楚大贺妙为什么故意把他牵扯进去,当务之急,是让大贺妙的算盘打空。
大贺妙想引他去寻找失窃的戒指?想观察他?
不好意思,他接下来只会在两个警察的保护下,跟两个警察沟通一下失窃线索、谈谈可能对他不满的人,还可以一起去喝个下午茶。
至于谁偷了戒指、新人能不能结婚,他不知道,不参与。
而且大贺妙这种行为,已经有可能让他被怀疑、让他会惹上不良名声,对于这种会对他造成损失或者伤害的算计,他选择反击。
哪怕他也喜欢算计别人,但他不是圣人,当然做不到‘已所不欲,勿施于人’。
警察介入,他已经掌握了主动权。
他会再观察、判断大贺妙这么做的目的,如果是恶意的,他会借机将这件事宣扬出去、闹大。
没人会怀疑他偷窃宝石戒指,以他的家境,他没必要对一块小宝石戒指下手,最多就是有人猜测他跟人家的新娘关系暧昧、一起被人针对,进而猜测他的私生活问题。
作为一个未婚单身人士,他有个风流名声,影响也不是很大,或许传来传去会传成他‘勾搭别人新娘’,在品行上有一点负面舆论,但那可以解决。
而大贺家,就要承受‘传家宝都丢了’、‘未来媳妇有问题’、‘家庭不合’等等传言的困扰。
这一出最狠毒的是,到时候大贺家要做出一个选择:
香取茜这个媳妇还要不要?
要的话,很长一段时间、甚至几年间,都会有人明面背面地拿这件事来刺激一下大贺家的神经,有时候一个没有证据的传言也能流传很久,尤其以大贺家这种家庭,容易被仇富、商业对手记下来,而且一个有着负面舆论的女人都还进了门,对大贺真哉未来继承大贺财团也会造成很大的阻力,财团里会有一些别有用心的人跳出来搞事。
而不要的话,以大贺真哉‘离家出走、怒吼长辈都要结婚’的态度来看,对香取茜迷恋的程度不一般,如果大贺家出于‘未来大局’的考虑反对香取茜进门,大贺真哉要么真的离家出走,要么很长一段时间之内一蹶不振,甚至心里永远存在一道无法忘却的遗憾,对家里人也会永远存在着一丝不满。
既然反击,就要抓准对方最疼的点一击致命,而出击如果没有得到相应的好处,那也毫无意义。
安布雷拉的吞并垄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