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陛下为你寻了一名太傅,这段时间他会留在宫中教导你,陛下让你亲自迎接那位太傅。”
“知道了。”花萝只觉得莫名其妙,她的为君之道一直都是燕州的那位张皓教的。
在她心里张皓就是自己的老师,不需要别人。
女帝这个意思是变相觉得她顽劣,需要找个人管教?
“太子殿下赶紧去吧,新太傅的马车快要抵达京都了。”
“好。”花萝不咸不淡地答应下来,她倒要看看这位太傅是何许人也。
郭女官传达完女帝的命令便退了下去,昭月和瞻星面面相觑。
花萝说了两个字:“更衣。”
“是。”
昭月连忙走上前去,不过一刻钟的时间,花萝便带着瞻星和昭月赶在太傅的仪仗来临之前到场。
这是一架十分华丽宽敞的轿辇,几乎占了整个过道,抬轿辇的却不是平时那些五大三粗的轿夫,而是十二个面容娇俏的妙龄少女,把昭月和瞻星看得一愣一愣的,这太傅什么来头。
随后,轿辇停下,一个人上前掀开了帘子。
轿辇之内是一个头发花白,满嘴落腮胡,体型富态的男人,长相甚是油腻。
最为突出的是他那如怀了五六个月胎儿孕妇般的肚子,一看就是向来养尊处优的人。
花萝看着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也很快看到了花萝,两人目光交汇。
花萝的眸中渐渐显出一段让她印象深刻不堪回首的过往。
魅煞站在她面前,耳提面命的说道:“徒弟,你在合欢派这么多年,师傅待你还算不错吧,也从来没有强迫过你任何事,可是这一次,为师不能依你。”
“按照约定,每三年合欢派必须要挑出一名姿色上乘的少女送到慕容家供慕容家主享用,为师找了十来个少女妄图取代你去陪慕容家主,他都不满意,甚至快要因此翻脸。”
“他见过你,指名要你过去侍奉,如今看来,除了你之外再也没有第二个人能合得了那老头的胃口。”
“你要相信,但凡还有其他选择,为师也不会让你牺牲。”
魅煞说完,叹了口气:“你放心吧徒弟,我不会让你沦落到做慕容家的妾室的余地,我已经跟慕容家主商量过,一次,就这一次。”
“过后为师让人亲自把你接回来,为了合欢派的生死存亡,徒弟,你就去吧。记住,无论慕容家主对你提出什么要求,你都不能拒绝。”
就这样,她没有一丝丝拒绝的余地,强行被人像礼物一般打包到了慕容家,随后迎来了一双拆礼物的手。
当年的场景至今还是她的梦魇,她想调动修为反抗根本无用,原来是她的师傅魅煞怕她反抗会坏了合欢派的事,提早封了她所有的修为。
花萝从未感到如此绝望,一切的挣扎反抗都被那个油腻的老男人看作是调情的手段。
在慕容家主眼中,她现在就跟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差不了多少。
外面风雨大作,少女的哭喊惨叫被隔绝在外,慕容家主一年狞笑的把她扔在了床上,随后肥重的身子压了上来……
她被束缚在床上,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慕容家主腹部的脂肪一圈叠着一圈,层层叠叠,泛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汗臭味,这味道多少年来一直在她梦魇中萦绕,将她拖入无尽的深渊,让她窒息。
从那以后,少年人特有的一夜无梦,酣畅淋漓的高质量睡眠彻底与她无缘。
此时的慕容家族衣服穿得端端正正,就像个衣冠禽兽的样子,花萝还是透过他那突出的肚子想到了那股一直贯穿着她午夜梦魇的汗臭味。
就这样,花萝在大庭广众之下毫无原因的干呕了起来。
“殿下!殿下你怎么了!”
昭月和瞻星几乎同时出声,看着突然弯腰作呕不止的花萝。
东宫
花萝与慕容家主,也就是慕容詹对坐。
昭月和瞻星已经被她挥退。
花萝此时一张脸恢复了风轻云淡,仿佛刚才的回忆、梦魇并不属于自己。
看着桌上沏好的茶,慕容詹一双眼睛肆无忌惮的在花萝较好的身段上扫个不停,丝毫没有恭敬的意思。
慕容詹拿起一杯茶,喝了一口,赞许道:“陛下真是好教养,能当太子的人果然不一般,即使面对强行玷污了自己的人,也能如此若无其事。”
花萝状似不经意的把玩着核桃并不搭话。
慕容詹一脸猥琐的继续说道:“听说天启国太子艳若桃李,冷若冰霜,果然名副其实,床下冷若冰霜,床上艳若桃李,啧啧……那种销魂的滋味,老夫至今难忘。”
“你还想销魂,是吗。”
花萝语气冷然,不知道面具下是种什么表情。
慕容詹哈哈一笑:“殿下怕是没搞清楚状况,老夫现在是太傅,你的太傅,起码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