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在死牢里都是怨天尤人，就怕哪天脑袋搬家了。她倒好，整个死牢就像个书房，不仅有大量的书籍字画，还有一道好闻的墨香味。
“见过皇上。”
“打开牢门。”
老皇帝吩咐狱卒，走了进去。
他拿起其中一幅字，眼里满是赞叹：“你若是男儿身，那该多好。”
好诗，好字，好风骨。
可惜……
怎么就是个女人呢？
“臣虽是女人，却也为皇上效力这么久。女人从来不比男人差。”楚清辞说道。
“你还说！因为你，整个朝廷都乱套了。”皇帝找个位置坐下来。
“朝廷是因为微臣乱的，还是因为皇上乱的，皇上的心里非常清楚。”
“大胆！你以为朕真不敢杀你？”
“臣不敢。”
“你一个女人，还敢自称为臣。”
“天下皆是皇上的子女，微臣虽是女人，皇上却没有卸掉微臣的丞相之位，所以微臣仍然可以自称为臣。”
“哼！”皇帝冷哼。
“皇上，平王殿下的身体好了吗？”
皇帝冷着脸。
平王的身体是他永远也迈不过的坎。
“平王无法生育，就算夺得了皇位，最终也是为别人做嫁衣。平王现在背后的人是苏虎，苏家虎视眈眈，皇上真的还想让苏家夺权吗？”
“皇上，我与太子情投意合，两情相悦。我虽是女人，你也承认我有治国之才。我和太子的孩子必然更胜我们一筹，难道你不想亲眼看看太平盛世吗？”
“……你就不怕朕卸了他的太子位？”
“皇上，你能来找臣，心中已经有了决定。你来见我，只是想要让我打消你最后的疑虑。其他几位皇子，哪个有太子的治国之才？平王嘛，刚才说了，他无法生育，那就是他的死穴。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太子的能力你必然是欣赏的。而我，我虽是女子，却也影响不了你的利益，你自然容得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