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走火入魔……” 他嘀咕声虽轻,奈何某人的耳朵对“明笙”这个名字格外敏感。 一旁的李京尔还没反应过来,傅西洲已经跳下机车,凶悍地朝廖擎冲过来,揪紧了他的衣领。 “敢再说一句?” 他面部肌肉紧绷,怒气腾腾。 “我,我说的就是事实啊。” 两人身高体格相当,但论打架的气势狠劲,廖擎一贯不是傅西洲对手。 “行了西洲,自家兄弟,动手伤感情。” 李京尔上来分开他俩,他又叱廖擎:“哪壶不开你偏提哪壶,你看不出来他心情不好?” 廖擎知错,整整皱巴巴的衣领,不吭声了。 傅西洲臭着脸,掉头就走,跨上机车,摘了头盔要戴上。 “西洲,你去哪儿?”李京尔面露忧色,担心他冲动做傻事。 “去喝几杯。” 李京尔大步流星,拦在他前头:“要喝改天,今晚不合适。” “华阳街出了个跟踪狂,专挑单身女孩,昨晚我有个学妹报案,但警察还没找到人。” 傅西洲漆黑的眼睛陡然锐利,戾气顿现:“你不早点说?” 他现在是真的手痒想揍人了。 哪怕对方是兄弟。 李京尔也不悚他:“你一来就往山上飚,也要给我说话的机会啊。” “你最好祈祷别出事。” 傅西洲二话不说戴上钢质头盔,身影如豹匍匐在机车上,转向,风驰电掣消失在众人视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