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力怎么这么差?” 他嗓音发沉,平复了一下呼吸,将身体里轰然炸开的那股急躁冲动强行压制下去。 出手抚弄她同样烫的脸颊,“我不在,锻炼是不是就偷懒了?” 他自己是健身狂,又热爱在方方面面管着她,之前给她报了瑜伽班,健身房常年充卡,每周再忙都不忘微信督促她去运动。 没有花钱给她请私教,这种事情他绝不假手于人。 他自己就是她的私人教练。 拜他所赐,明笙的身材纤瘦却不干柴,骨肉匀停,曲线玲珑,该有肉的地方饱满紧致,只是平时她穿衣喜欢宽松休闲,不爱把好身材秀给别人看。 只是这两个月,微信里安静不少,她去健身房的次数断崖式下跌。 既然练出好身材是为了某人自己的福利,他不在,她就打工人心态作祟,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并不积极。 外人很难想象傅西洲这样的高冷大少爷也有碎碎念的时候,但明笙见识过。 这几乎就是她的每日日常,因此每每听到这种送命题,她会聪明地选择转移话题。 “医生让你这两天别大幅度做动作,这个位置很容易扯到伤口的,你忘了吗?” 将他的胸膛推了推,“你让开,我开灯瞧瞧你伤口。” “瞧什么,又死不了。” 身后魁梧的男人又黏糊糊贴上来,在她五指快要摸到灯开关时,手又被拽下来捏在他手掌心。 明笙被按在墙上,动弹不得。 “问你话呢。”他火热的唇游到她耳垂边,“马甲线还在吗?” “算了,问了也白问。” “还是我自己亲自检查。” 受了伤的右臂仍旧灵活,五指如蛇,在绸缎一般的肌肤上危险移动,动作轻缓温柔,同时又危险凶悍。 “一个夏天过去,少了点肉。” 语气慰贴,“有没有好好吃饭?” “有,有的。” 明笙受不了这狎昵的气氛,每分每秒都在缺氧。 小火慢炖才最煎熬。 “检查完了吗?”她被挤在他和墙壁之间,艰难出声,“你饿不饿,我去煮两碗面。” 上次囤的方便面应该还剩几包。 “你说呢,我饿不饿?” 明笙:“……” “我饿了好几个月了。” 他在她充血的耳垂边亢奋游离:“想你想得快疯了。” 明笙咬了咬唇,暗骂自己自掘坟墓。 “你忘了医生怎么说的吗?”她懊恼皱眉,“你今天流血了,要注意休息,劳逸结合……” “喂,被我妈附身了吗?” 傅西洲暧昧贴到她耳边,“流血算什么?今晚就是血流光了,我也要做。” 他这人别看在外头冷得像块冰,情绪不高的时候更是惜字如金。 其实私底下两人相处,他反而是话多调动气氛的那个,两人在一起三年,明笙什么荤话都听过。 照理她早该免疫,可事实上,性格使然,免疫不了。 依然是每次听到,都会面红耳热,经不起戏弄。 “你收敛点,我明天课全满,晚上还有晚班。” 她出手推开他,终于得到一点喘息空间,“我不想明天起不来床。” 墙上的开关终于摸到,“啪嗒”,灯光骤亮,戳破了空气中的粉红泡泡。 明笙小心翼翼看向身后剑眉星目的男人。 他正眉头微蹙。 惹恼他了吗? 她心里正晃荡得厉害,傅西洲已经走到她面前,盯着她泛着水光的樱唇,眸色幽深。 “要不要剪刀石头布。” 把身上的野蛮劲收了收,他低头琢她的唇,“赢了我,几次你说了算。” 明笙又羞又急。 他怎么可以把做几次这种事拿到台面上讨论! “不要。” 她生硬拒绝,却控制不住颊边的霞光乱飞,“反正你最后都是说话不算话。” 什么剪刀石头布。 骗傻子的把戏罢了。 每次肆无忌惮的,还不是他。 傅西洲摩挲下巴,略感棘手。 磨掉的棱角,怎么又长出来了? 两人正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