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丰的声音也紧随着传到了水木花的耳中。 “小家伙,你这话是在威胁老夫吗?若是老夫不答应,你又能如何?” 水木花身上的灵压随着荀丰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口而越来越重。 不过荀丰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却是无喜无悲,一副只是正常询问的感觉,让人听不出荀丰面对水木花这番言语的态度。 面对荀丰这种不咸不澹的质问,水木花虽然的确有逼迫荀丰的意思,但此刻也自然是不敢承认,只能低着头连忙说道。 “前辈言重了,晚辈不敢威胁前辈,只不过是想要换取前辈的帮助罢了。” “至于前辈若是不答应,那便是不答应,晚辈无话可说。” “但是,若是你不答应,自然也休想从我口中获得任何想要知道的事情,哪怕只是一些不重要的消息。” 当然,这最后一句话水木花只是在心中想想罢了,自然是不可能说出来,否则真的就是在找死了。 若不是此刻的水木花已经没有其他的选择,其实她也不想请求一个完全陌生的势力来帮助自己的。 毕竟,陌生便代表着未知,面对一个完全不知道底细的势力时,在谈判上自己完全不会有任何的优势,最多也不过是五五开罢了。 可惜水木花阶下囚的身份以及被追杀的境况,再加上修为的劣势,早就已经将水木花那一般的优势给消耗一空了。 此刻水木花唯一能做的,也就是用自己的性命以及对方可能会感兴趣的情报来维持自己为数不多的主动权了。 从对方的言语间,水木花可以判断出来,面前的这些人肯定不是荒芜之地的人,也不是与荒芜之地的部落联盟接壤的其他势力,否则不至于什么都不知道才对。 面对一个虽然是完全未知,但是却迫切想要知道荒芜之地信息的势力。 再加上对方的短期目标是木战部落,长期目标可能是荒芜之地。 而木战部落的背后就是木部落,木部落更是荒芜之地上的部落之一。 所以说,其实面前的这个拥有金丹后期修士的未知势力也与木部落是敌人。 凑巧的是,水木花以及的敌人也是木战部落。 因此,本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原则,其实面前的荀丰等人其实就是帮助水木花的最高选择。 而这也是水木花愿意用自己的性命去赌一把的缘故。 否则的话,水木花大可以在为对方提供对方想要知道的信息之后,便离开这里。 只不过此刻的水木花也交谈的一段时间后,便已经没有任何的退路罢了。 现在对于水木花来说最主要的,便是面前荀丰的态度。 所以在为自己狡辩了一下后,水木花依旧是带着紧张的等待着荀丰的声音。 只不过现在的水木花心里已经有了一些猜测,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 毕竟,不论怎么说,虽然水木花刚刚在言语之间的确有威胁的意思,而且还被荀丰给听出来了。 但是,荀丰毕竟也没有第一时间便将自己击杀不是,反而还在继续与自己进行交谈。 对于水木花来说,这不就是很好的情况了吗? 一阵紧张中,水木花安静的等待着荀丰的声音。 荀丰也在听到水木花的狡辩之后,脸上略微轻笑一下,随后冷笑一声后,继续开口说道。 “呵,不敢?我看你胆子很大,倒是没有什么不敢的。” “况且,你凭什么认为老夫会为了你一个区区的筑基后期修士,便会与荒芜之地五大部落之一的木部落为敌?” “我想你应该能够看出来以老夫的地位,要什么得不到,又何必为了你去得罪一方大势力。” 荀丰并没有说自己从木秩口中所获得的任何关于木部落以及荒芜之地的信息。 木秩毕竟只是一个凡人,而且木战部落的位置也想对偏僻,得到的信息自然很可能是不知道多久之前的。 面对一个可能是从荒芜之地五大部落之一的木部落逃出来的水木花,荀丰自然不会轻易开口,否则一旦说错,倒是有着被动了。 因此,荀丰所说的所有话,言语之间都是对水木花的不满,企图用这种方式来让对方说出更多知道的信息。 至于从水木花的言语中,荀丰已经猜测到,对方很可能是从木部落逃出来的修士,而且追杀水木花的人肯定也是木部落的修士。 否则对方不可能再报酬中将木部落列在其中。 至于对方所说的将木部落给自己,不用想荀丰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只不过这种事情倒也没必要挑明,装作不知道便是了。 而且既然水木花的修为是筑基后期,那么追杀水木花的木部落修士也至少就是筑基后期的修为,甚至很可能是筑基巅峰或者金丹初期的修士。 不过不论是各个修为,只要是巅峰期的修士出来一趟比什么都困难,所以在荀丰心中还是将对方是金丹初期的猜测增加了几分。 自己可以从水木花的身上看出有一件下品法宝的事情,荀丰可不相信木部落的那些人会不知道。 要知道水木花就是从木部落逃出来的,所以对方应该更加清楚水木花的情况才对。 这样一来,追杀一名拥有一件下品法宝的筑基后期修士,在筑基巅峰修士不出的情况下,派出金丹初期的修士才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仅仅是一个筑基后期的修士,木部落便可能派出的是一名金丹初期的修士。 由此便可知道,木秩所说的木部落最强者只是一名金丹初期修士的信息有多么大的水分了。 这也难怪荀丰不愿意说出木秩所说的荒芜之地的信息。 恐怕到时候荀丰刚刚一说出来自己从木秩口中所知道的,到时候水木花对仙武军的底细便摸的更加清楚了。 如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