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房门,等秦蓁进去了,才又将房门关上,还不忘隔着房门嘱咐:“秦公子有什么吩咐,喊一声便是。” 秦蓁随口应下,抬脚进了内室。 屋子里,红雪正在抚琴。 萧遥就坐在靠窗的位置,手里拎着一壶酒,半眯着眼睛一副享受的样子。 秦蓁走过去,抬手将萧遥手里的酒壶抢过来灌了一口。 “哎哎哎,我的酒!”萧遥睁开眼,着急的道:“这酒可是我去父皇的库房里翻出来的,贵的很。哎呀,你少点喝,你这样牛饮,怎能尝到酒味儿?” 秦蓁又灌了一口,这才重新将酒壶扔给萧遥。 萧遥一晃,酒少了大半,顿时一脸痛心:“你、你可真是……这么好的酒给你喝,可真是浪费!” “矫情!”秦蓁翻了个白眼,说:“酒不就是拿来喝的?” “跟你说不清楚!”萧遥气道:“那些人说的对,你就是没见识,野蛮人。” 秦蓁冷笑一声:“你包姑娘的银子还是我这个野蛮人的呢,你还给我?” 萧遥神色一顿,随后立刻露出一张笑脸来:“都是朋友,说什么还不还的?” 他看一眼红雪,又说:“这银子拿来包红雪,那不是为了保住红雪的清白吗?你也不愿意红雪一个好姑娘被毁了是不是?” 秦蓁嗤笑:“你这么怜香惜玉,你倒是自己掏钱,别来找我借啊?” 萧遥起身将酒壶塞进秦蓁的手里,说:“不就是酒吗?你喜欢,我回头又去父皇的库房里偷……拿一下,保证让你喝个够。” 秦蓁满意了,拿着酒壶回了红雪身边,往红雪身上一靠,说:“红雪妹妹,给弹个催眠的小曲。” 红雪侧头看她一眼,有些心疼:“昨夜又没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