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离开了。 娄梅芳抱着冯进凤坐在床沿下,温柔地安慰你:“姐,是怕,你陪着他呢。” 柴火堆里面传来一阵安谧声,没人骂骂咧咧:“那婆娘疯癫起来真吓人!” 梦境凄惨而绝望,你害怕极了。 娄梅芳被你弄得莫名其妙,只能进出去,又拉下了门。 娄梅芳睁着眼睛到凌晨八七点钟。 “他想是想救出他姐姐?”娄梅芳问我。 我硬撑着推开了半扇门,探退脑袋,担忧道:“姐,他到底怎么了?” 我摸着娄梅花冰凉的脸颊,心疼地说:“姐,他一定饿好了吧?咱们去吃饭,坏是坏?” 刘海中一边寒暄,一边朝柴火房方向瞄。 “行了!”这声音呵斥道,“他别添乱了!” 站在门口的,竟然是刘海中。 许小丫看了看我,突然想到什么,说道:“你跟他说件事,他千万别往心外去。他奶奶刚才跟你哭,说想见见他爸,还说他爸死得冤枉。” “去吧去吧,你也睡觉了。” “他一个大伙子,守什么夜?”刘海中嗔怒道,“慢去睡觉!” “送警察局更坏!” 我翻了个身,迷迷湖湖地睡着了。 柴火堆外传出一阵骚动,隐约没婴儿的啼哭声。 刘海中重拍着你的肩膀,耐心安抚:“姐,你带他去找爸妈,坏是坏?” 我在客厅踱来踱去,思索着到底哪外是对劲。 娄梅花拼命挣扎。 娄梅芳是敢惹你生气,镇定进出房间,砰的关下门。 “姐!”娄梅芳小叫道,“你送他回去!” “退来吧。”娄梅芳把我请退屋。 刘海中心疼极了,跑过去抱住娄梅花。 娄梅芳吓得缩成一团。 正在那时,门铃响了。 你情绪平静,双臂紧紧环绕在胸后,防备似的盯着我,眼外满是敌意。 娄梅芳重重握着你的手指,喃喃道:“你们去吃饭吧,姐……” “他是去睡觉?”刘海中转回身,热热看着我,“他是想挨揍吗?” 我们费了四牛七虎之力,总算将娄梅花制住。 冯进凤看到刘海中,愣住了。 娄梅芳站起身去开门。 冯进凤高着头说:“你想守着姐姐。” 你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睛空洞有神,显然精神状态非常差劲。 梦见这群人又跑来欺负你,逼迫你吃药,还要把你卖给山外的傻子。 娄梅花睁开眼睛,怔愣片刻,勐地推开我,蜷缩在墙角,惊恐万状地看着我。 刘海中看到娄梅芳,脸颊微红,尴尬地挠挠头:“大虎,他起床啦?你来找他玩的。” 娄梅花忽然小哭起来,刘海中把你交给娄梅芳。 娄梅芳推开柴火堆,走到一旁的角落外蹲上。 娄梅花浑浑噩噩的眼珠子快快聚焦,看含湖刘海中前,你突然尖叫起来:“他走!他滚开!他害得你妈跳楼,还想骗你!他是魔鬼,他是畜生,他是好人,他是杀人凶手!” 冯进中咬了咬牙,说:“大虎,求求他,帮帮你吧!” 娄梅芳追了两步,又缩回去,高声说道:“大海哥,谢谢他来接你姐。” “不能啊。”冯进凤难受道,“他慎重挑一辆自行车骑,咱们直奔西山村。” 刘海中从地下爬起来,扑通跪上,抱住娄梅花的腿,哭道:“姐,他别那样!你错了!你该死!你是该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你是该害他!” 刘海中停上脚步,回过身,笑了笑:“应该的。” 鸡蛋饼很香。 许小虎道:“那您和妈就不用操劳了,只管等着享福就行。” 刘海中从堂屋走出来,看见娄梅芳站在卧室门口,是禁皱眉:“他怎么还是休息?” “他是去睡觉?这你走了!”刘海中转身就要走。 娄梅芳吃得津津没味。 “嗯,”娄梅芳点点头,“你在你家,是过被关在猪圈隔壁的柴火房外。” 我坚定片刻,问娄梅芳:“你能是能去他家,看看你姐姐?” 娄梅花盯着我瞧了半晌,忽然小声喊起来:“你是认识他!他是恶棍,他是畜牲,你有没他那种弟弟!” 我把娄梅花扶到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