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根本就没有一句责怪的意思。
但是她声音，却有一股落寞：“只是我以为，我是不一样的，没想到……”
沈妄屿：“你就是不一样的。”
沈妄屿就像是要强调一般，抢着。
心头不由划过，指尖触碰姜茶时的感受。
沈妄屿不愿意承认，碰到姜茶的时候，竟然没有那种熟悉的恶心感。
虽然是下意识的想要避开，害怕姜茶碰。
但很清楚，那种害怕的情绪，不是恐惧和恶心，是……另一种令人不解的感觉。
姜雨霏：“是、是吗？是我怎么觉，你面对姜茶的时候，好像都比对我更加亲密。我以为，你是讨厌她的……”
“我当然讨厌她。雨霏姐，我喜欢的人，只有你。”沈妄屿想不想地，仿佛是为了验证，拿出手机，“我现就以证明给你看。”
姜雨霏：“证明？你要怎么证明？”
眼前的沈妄屿绷紧了下颌线，眸光清冷，认真严肃的侧脸好看到让人心动。
她心头不由掠过一丝期待。
“你待会儿就知道了。”
着，沈妄屿拿出手机，点开手机银行APP。
接着，又打开微信，找到姜雨霏的头像。
姜雨霏余光已经看到沈妄屿刚才好像是点开了一个银行APP，心头的期待不由更加跳跃。
就这时，她手机上嗖嗖嗖——接收到一连串信息的提示。
姜雨霏低头，有些来不及掩饰唇角弯起的弧度，心情激动打开手机。
微信上，沈妄屿的头像疯狂闪烁。
姜雨霏立刻点进去。
【沈妄屿】：[图片]
【沈妄屿】：[图片]
【沈妄屿】：[图片]
【沈妄屿】：[图片]
【沈妄屿】：[图片]
【沈妄屿】：[图片]
……
……
……
看着一连串，还往她手机不停传过来的全是天使的画像，姜雨霏傻眼了。
她刚才明明看到沈妄屿点开了手机银行APP的！
姜雨霏发出有些失态的声音：“妄屿，你……你给我发这些干什么……”
沈妄屿没答，只是绷紧了薄唇，一言不发，继续疯狂发着所有的存图。
终……
沈妄屿：“这些天使画像，都是我对你的感情证明。雨霏姐，这些天使，是我一笔一画亲手画的，是我的真心。这些年每次想你的时候，我就会亲自画下一幅天使存手机。你看，我画了多少天使，就代表我想了你多少次。现，我把它和我的真心全部送到你面前。”
姜雨霏：“……”
这些画……
这些画，居然就是沈妄屿所谓的证明！
好意思拿这种东西出来，叫爱的证明！！！
好气。
姜雨霏从来没这么气过。
她快要气炸了。
她还不能表现出来。
姜雨霏只能强忍着快要憋出的眼泪，泪光盈盈感动地：“是吗，我好感动哦，谢谢你妄屿，我收到了你的证明。但是你刚才要证明讨厌姜茶，你又要怎么证明？”
“这个你放心。”
沈妄屿语气冷漠淡然，提起姜茶，就连声音都是厌恶似的。
“我已经给她打钱了，我过，像她那样的人，只配用钱来打发。”
姜雨霏：！！！
“什、什么，你……你给她……打钱？”
“是啊，这应该已经足够证明，我对她的讨厌了吧。”
话落，似是想要拼命压抑心底的某种情绪，再次打开了手机银行APP。
狠狠地给姜茶，又打了一批钱过去。
*
此时，姜茶正楼下，跟其人聊天。
忽然听到放一旁的手机，疯狂弹出短信提示音。
她拿起手机一看。
【XX银行】您账户0058XX月XX日，收到转账人民币一百万整。
【XX银行】您账户0058XX月XX日，收到转账人民币百万整。
【XX银行】您账户0058XX月XX日，收到转账人民币三百万整。
“……”
看到这熟悉的操作，姜茶挑眉。
沈妄屿又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