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打发,等门关上,说:“你小子行啊,真是孝顺,为我这个土埋到脖子人,你都要把自己送出去和亲!”
陆承佑:“……”
“谁给你出主意?”老爷子声音洪亮,精气神足,经下午韩宁馥那一闹后,他反倒把多都看开:“我活这大岁数,最受不就是威胁两个字,更见不得有人威胁我宝贝孙子!就韩宁馥那种术不正人,你要是把她娶回家,我不是更要被气死吗?到底是谁给你出主意让你去求韩先旭,是不是你爸,你说!”
“没人,是我自己去。”
“你以为你这就真是孝顺吗!我都活这大,我还怕死不成?”老爷子深吸几口气:“公司情况我都知道,人都说富不三代,你还没接班呢,集团就要被你爸给搞垮。我就知道他不是做意料,迟早得有这一天。”
“再怎垮他也捞够。”公司情况陆承佑最近大概解下,知道确实出现难以弥补问题,到今能安慰老爷子:“您也攒不少棺材本,底有多厚我都知道。就算最坏情况发,您也能舒舒坦坦地活到一百岁,瞎着什急。”
老爷子气得摇头笑,脸上愁容散开,倒是真想通:“你说得对。人不足蛇吞象,我就是太不知足。其实就算公司真维持不下去又能怎,要天塌不下来那人就得好好活。”
“更何况我还有你这个出息孙子,”老爷子笑眯眯:“我听说航天局骆院士早就收你当学,你是他们科室重点培养人。这好儿你怎一点儿风都不透,亏我整天发愁怎能让你去公司接班,怕陆一聪跟你抢家产。”
“我说您老能让我去?”
“当然让啊,你将来要做业可是伟大,那是星辰大海,是光宗耀祖报效国家儿,一身铜臭气商人怎能跟你比。”
陆承佑淡嗤:“您可别这说,再伟大业也需要你们一身铜臭气商人给点儿实际支持。”
他说着伸出右手,拇指和食指蹭蹭,做出数钱动作。老爷子嗔他:“就你小子最滑头!”
陆承佑满不在乎地笑,会儿,问:“您这是真放下?”
“我孙子这有出息,我还有什放不下。”老爷子从床头柜拿个新橘子,剥开往嘴里填一瓣,吃得眼睛都笑弯:“这橘子可真甜。阿惹这姑娘人长得甜,买水果也跟人一甜。”
陆承佑侧头看眼鲜花和水果,问:“阿惹买?”
“是啊。你不知道,那丫头厉害着呢,今天韩宁馥故意来找我说些有没气我,阿惹看见,跑来啪就打她一巴掌。当时我是快气晕没力气,不然我肯定给她鼓鼓掌。”
陆承佑想到当时情景,纯洁无瑕小兔子被惹急打人,怎想怎觉得有趣。
“我告诉你吧,我还就是喜欢阿惹那丫头。”老爷子说:“我活这大岁数,最擅长就是看人。不是我自夸,你实在是个优秀孩子。这个世界上除阿惹以外,没人能配得上你。”
老爷子担他再弄些幺蛾子出来,仔细叮嘱:“你可千万别再跟阿惹分手,恋爱得好好谈,好女孩就要拼命地宠。要是让我知道你再让她伤,我可饶不你。”
陆承佑笑:“行,您监督着,行吗?我保证好好疼她。”
老爷子满意:“这像点儿子。以后你就跟阿惹好好处,谁要是再敢拆散你们,我第一个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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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若去曹衡开医馆找几本书,那店里刚好来个病人,脸色蜡黄,难受地指着嗓子无声地开口,疼得说不出来话。曹老板看一眼,给病人在颈下针灸,没几分钟病人能说出声来。
尹若探头,盯着病人颈下施针地方看久:“原来这几个穴道可以缓解喉部疼痛啊。”
“你又来偷师。”曹老板开个方子交给病人,去药材柜那边忙活:“我就说你干脆拜我当师父算,学校也别去,纸上谈兵是学不到知识,中医这行最宝贵就是像我这老家伙,活大半辈子什病没见,关键是经验丰富。”
“我就算学得再好,可将来没有文凭,我还是什工作都做不。”
尹若从书柜上又抽本书下来:“曹老板,我啊。”
“行。”曹衡发现不对劲,扭头看她:“我说闺女,你额头怎?”
“没儿,不小碰着。”
“那你回去小点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