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支持,她都可以给出去。 这种慷慨的表现,不光是石采文一人感激涕零,还有不少人看在眼里,酸在心里。 比如一下子在明州呆了整整十日的沈珉玥。 一开始沈珉玥只以为这是一个很小很小的调查任务,有她和秦劭行出马,那不是手到擒来吗? 谁知道当她用银瓜子撬开方家村本地人的口后,这件事突然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她因为这件事没办法马上回京,之前和秦劭行的一切打算都成了虚影。 “唉,好羡慕石采文啊,她可以直接同殿下要人,而你我,只能在这儿继续死磕。” 沈珉玥一只手搭在膝盖上,整个人斜斜倚着树干,就坐在树上,一条腿顺着树干放直,另一条则微微曲起。 整个人慵懒极了,任谁都看不出她内心很焦虑。 “殿下,您可以先回府城,留臣一人便可。” 秦劭行无奈的抬头,按住头顶的斗笠,看着那个被光吞噬的影子。 坐的高看得远的沈珉玥无趣的摇摇头,“不行,本王在外是什么表现,太女可都看在眼里,若是本王偷懒,必定会引来太女不满。” 不会的不会的,您可是太女最亲的姐姐,怎么可能会让太女不满呢?太女会不满任何人,绝对不会对您不满! 秦劭行完全不理解为什么沈珉玥会这么努力。 要是他亲妹妹即将登上皇位,还对他信任有加,他不每天去招猫逗狗,都算有出息了。 太出挑,会引来君王忌惮的。 沈珉玥怎么硬是要反其道而行之。 沈玉耀竟然还真因此对沈珉玥更加信任,甚至暗中派来的暗卫都增加了。 “这段时间,又有外地来的行商,想要购买方家村的甜根了。殿下,您说这小小的甜根到底有什么特殊,竟然引人三番五次前来。” 不理解皇室姐妹之间的问题,秦劭行强行将话题扯到正事上。 “若是一个人愿意付出巨大代价去获取一个并不值钱的东西,那就说明,他们所图不小,远不止甜根那么简单。” 这段话,是他们之所以停留方家村多日的根本原因。 “您说的不错。” 秦劭行已经能看到路的尽头有马车的影子了,他嘿嘿一笑,露出来的牙齿带着森森寒气。 白的让人心头一顿,下意识生出不妙的预感来。 此刻正在前往方家村的西西怒赤,看着前头熟悉的小村子,突然觉得心头一寒。 下意识就生出打道回府的想法来。 不过这个想法刚刚出现就被他强制压了下去,不管前方有没有敌人,他都不会允许自己做出临阵脱逃这种懦夫行为。 在草原王庭的新王面前,西西怒赤是骁勇善战的勇士,临危不惧,有勇有谋。 在私底下,西西怒赤并没有在哈萨伊王面前表现的那么一根筋。 战场打仗可不是一根筋就能解决的事情。 他对大庄肥沃的土地感兴趣,想要更多奴隶和粮食,这些不是靠一匹马一个人就能解决的事情。 或许五十年前,这片土地上,马儿可以肆意奔跑,草原来的勇士可以凭借一双手创造财富。 就好像西西怒赤的父亲祖父们一样,只要有一身本领,就可以在这片土地上来去自如。 可惜现在不是五十年前了,大庄的边防军一日强过一日,曲家出的将领就好像是神人降世一般根本无法战胜。 “将军,马上就要到了,今天一定能说服那些人,将那块地卖给咱们!” 在一旁坐着的少年同西西怒赤说道,表情胸有成竹。 比西西怒赤还要有自信。 西西怒赤见状,并没有任何不满,因为这个男子不是他可以随意得罪的人,而是王的弟弟。 草原王庭向来是兄死弟及的制度,王位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并不是王的儿子,而是王的弟弟。 所以眼前这个想法天真的少年,是他们草原未来的王,不能轻易得罪。 少年年纪虽轻,但身上也有战功,曾随哈萨伊攻破了几个大部族,由战功封了王,为左亲王。 “左亲王所言甚是,那些愚蠢的大庄人,是不可能拒绝眼前利益的。” 西西怒赤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太确定。 那些中原人,总是会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想法,他们称之为气节,不到万不得已,他们不会与外族人做生意。 也就只有在互市,这种大庄朝廷承认的地方,大庄人才会老老实实跟他们交易。 私底下,他们就像是防贼一样,防范着所有外族人。 真是让西西怒赤百思不得其解,互市和不是互市,有什么区别吗?交易不就是任何地方,人和人谈好,就可以直接进行吗? 虽然不懂,但西西怒赤会考虑这方面的问题,他不会天真的认为,只要舍得花钱,中原人就会答应一切。 随着他的到来,方家村内部也发生了一些争执。 为的就是那一块地。 有甜根出现的那一片地,原本是属于方家村的,后来被夏家那位老爷强占了去,他们当时已经沦为佃户,敢怒不敢言。 现在夏老爷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