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张秀手中的铜钱,颖儿忽然间恍然大悟,道:“难怪那个夏商这么倒霉,原来是铜钱上面沾染了诅咒。”
张秀点了点头:“嗯,根据夏商遇到的情况推测,这应该是一种能破坏人财运的诅咒,谁拿着这些铜钱,就会断绝财运。”
敖雪大吃一惊:“你能破解这个诅咒吗,不行赶紧把这些铜钱扔了吧,要不然会连累我的零花钱也变少的!”
张秀傲然道:“不必担心,这天下间就没我张大善人破不了的诅咒。”
燕锋惊讶的道:“你什么时候学的破咒之术,我怎么不知道?”
张秀轻蔑的一哼:“我天赋异禀无师自通,不过这个诅咒还不值得我出手。敖雪,你去把这些铜钱放进佛祖的功德箱里,让它去和佛祖硬刚吧。”
敖雪眼睛一亮,拿起铜钱朝门外跑去,留下燕锋和颖儿目瞪口呆。
诅咒还能这样破解的吗?!
半个时辰后,张秀酒足饭饱,来到了夏商居住的村子。
稍微一打听,就找到了那个一直借贷钱给夏商的富翁住在哪里。
敲开大门,见到是张秀他们,富翁笑脸相迎了出来,行礼道:“原来是公子大驾光临,晌午走的匆忙,未曾拜见,还请公子见谅。”
张秀笑着一摆手:“刘员外这是哪里的话。在下张秀,听闻刘员外乐善好施,喜欢助人为乐,特地前来拜访的。”
刘员外看了两眼张秀,笑问道:“哦,公子可是遇到了什么难处,若在下能帮得上忙,定然不会推辞。”
张秀欣喜的道:“我就知道刘员外伱和我一样心善,我想要做生意,却苦于没有本钱,想要向刘员外借一千两银子,拿去做点小本生意。”
刘员外吸了口凉气,说道:“一千两可不是小数目,敢问张公子,你是要去做什么生意?”
张秀一笑:“这生意说来也简单,我用这一千两拉上三五十人,买些刀枪棍棒把守在客商的必经之路上,向他们收取点茶水钱而已。”
“根据我的估算,最多只要一个月,就可将本息一起还你。”
“@#¥%¥#@……”
刘员外看着张秀的笑脸,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麻了。
你这做的根本是什么小本生意,而是无本买卖吧!
能将拦路抢劫说的如此清新脱俗,这一开口就是老惯犯了吧……
刘员外着实被张秀的言论惊出了一头冷汗,一边擦汗,一边干笑着说道:“张公子还真是爱开玩笑,还请告知,您找我究竟所为何事?”
张秀一笑,说道:“怎么,你的钱能借给夏商,却不能借给我?你这是看不起我吗?”
话音落地,燕锋一拍背后剑匣,宝剑铮的一声出鞘,贴着刘员外的脸颊飞过,笃的一声插在了他身后的门匾上。
刘员外当场吓得蹲坐在地,浑身瑟瑟发抖起来。
紧跟着他惊叫一声,连忙抬起双手摇了起来,求饶道:“公子饶命,公子自饶命,是我外甥女让我借钱给夏商的!”
张秀眉头微皱:“你外甥女,她无缘无故,为何要你借钱给夏商?”
夏商连忙解释道:“公子你有所不知,我这个外甥女和夏商是自幼一起长大的玩伴,这次回来河间县探亲,见夏商过的穷困潦倒,心中有些不忍,这才让我施以援手帮他一把。”
燕锋闻言,不由发出啧的一声:“她这是想要帮夏商吗,我看分明就是馋人家身子!”
张秀白了他一眼,上前将刘员外扶起,说道:“走,带我们去见见你那外甥女吧。”
刘员外见自己死里逃生,微微的舒了一口气,脚步虚浮的带着张秀等人来到了后院。
“我那外甥女家住安丘县,小名叫做乔儿,这次回来探亲是看望我的母亲,母亲对她甚是喜爱,整日和她形影不离,也不舍得她走,已经留她在这里住了一年多了。”
说着,已经领着张秀来到了一间厢房门口,敲了敲门,说道:“娘,家中来了贵客,想要见一见您。”
此时,燕锋忽然察觉到了屋里有着一股阴气,眼神一凛,捏个剑诀,一剑破开了房门。
飞剑掠过,劲风带得屋中的帘子飘起。
一具白发苍苍的妇人尸骨躺在床上,赫然闯入了众人的眼帘。
“啊!”
刘员外惊慌的来到了床边,看着床上的森森白骨,嚎啕大哭了起来:“娘——”
张秀走上前观察了一阵床上那具白骨,拍拍刘员外的肩膀,遗憾的说道:“你娘已经被妖怪吃掉一年多了,你那外甥女,大概也早就遇难了。”
刘员外停下嚎啕,身躯止不住的颤抖,一脸惊恐道:“我那个外甥女,是妖怪变的?!”
张秀点了点头,说道:“别怕,现在她应该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等她外出回来,我一定替你娘和外甥女报仇。”
刘员外心中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