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同。
一时间,在场众人亲眼见识了孟修远的武艺,心中再没有侥幸,知道眼前这人虽然年轻,却真是一个绝顶高手。
于此,自是没有人再敢站出来向孟修远挑战,可这也并不意味着丐帮众人就此作罢了。
人群中间,那“反乔峰阵营”的领导者全冠清先是横挪几步,悄悄躲到场中功夫最高的谭氏夫妇身后,随即突然开口,听着好似正气凌然、实则内里阴阳怪气地说道:
“乔爷,你这位朋友武功确实高绝,实在是了不得。
只是你请他来,便是想要让他用功夫,来欺压咱们丐帮兄弟们么?
呵,恐怕你们功夫再高,却也不能把假的变成真的、把黑的变成变成白的!”
这全冠清一番话十分阴险,听得乔峰眉头紧皱,暗道孟修远再这么鲁莽行事,许是会适得其反。
因而他不由想要出言制止孟修远,让他莫要再这这样下去。
只是他尚未开口,孟修远便先微微一笑,朝那全冠清道:
“你有话,为么不站出来同我说,而要躲躲藏藏的呢?”
话音未落,孟修远便已冲出,身形直奔那人群之中全冠清而去。
“孟兄弟,冷静些!”
乔峰怕孟修远冲动,赶忙全力冲上去前去想要阻止。只是孟修远先他一步启动,乔峰的速度再快,却也终究与孟修远差了些,只能眼见其脚踩凌波微步、身形如疾风幻影在人群之中穿梭。
事出突然,众人全未来得及反应,便见孟修远已经提着那全冠清的肩膀,又从人群之中窜出,站回了原来的位置。
全冠清刚才说话时表现得临危不惧的样子,可此刻到了孟修远的手上,却是当即额头上便已经冒出了冷汗,身子不自主地微微颤动,声音嘶哑地开口朝孟修远问道:
“你……你要做什么?
我丐帮的诸位兄弟可都看着呢,你此刻伤我,便更是坐实了乔峰的罪行!”
孟修远闻言一笑,只道是这话好像有些耳熟,刚才在什么地方听过。
不过他也确实没有立马为难这全冠清,只是将他那瑟瑟发抖的身子放到一旁,而后朝着丐帮众人澹然道:
“诸位说我恃强凌弱也好,说我多管闲事也罢。
可我今日,就是要将乔大哥的事情问个明白,不想这事再拖延下去。
不知到底是哪位说他谋害了马大元,还请出来对质。”
丐帮众人见孟修远虽然动手,却一直没有伤人,而是真的只是想要问清其中状况,不由稍稍安心了下来。
人群闪开一条路,缓步走出一个全身缟素、身子窈窕的少妇。
那少妇微微低着头,向孟修远盈盈一拜,柔声说道:
“未亡人马门康氏,参见这位孟公子。
您有何事情,都请问来便是。
想来公子武功高绝,却也不会用来欺负我这么一个妇道人家。”
孟修远见这马夫人主动站出来,不由心中一喜,只道是事情成了。
要论心思歹毒狡诈、言语引人同情,十个孟修远,也抵不过眼前这马夫人康敏。
可孟修远既然如此行事,自然是有所依凭的,不是真的鲁莽。
自得那《上清黄庭外景经》以来,孟修远每日诵读,哪怕每日赶路时都要抽出些时间,从未有过懈怠。
如此,多日以来,孟修远除了精神逐渐旺盛,也渐渐有了一些其他的细微变化。
比如他原来所学的《九阴真经》中的“移魂大法”,孟修远此刻想起,就突然冒出许多感悟、多了许多变化。
此刻试着用在这不通武艺的康敏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孟修远眼中精光一闪,盯着康敏那柔媚的双眼,轻声道:
“马夫人,我前段时间去了大理一趟,途中结识了许多朋友。
其中一位段正淳段王爷,让我印象尤为深刻。
他为人风流,一生有过许多女人,个个都为他倾倒。
可他却对我说,他最爱的却是一个叫小康的姑娘,只可惜是终未能成双成对,为此牵肠挂肚了十年……”
丐帮众人听孟修远言语轻佻,只道他竟是专门来羞辱丐帮的,不由一个个怒上心头、红了眼睛。
就连一旁的乔峰都听不过去了,眉头紧皱,朝孟修远呵止道:
“孟兄弟,莫言胡言,此事关乎马副帮主声誉!”
孟修远见状,浑不在意,只继续看向那马夫人。
而这康敏从孟修远的眸子里,好似见到了段正淳的身影,不由动情一声惊呼:
“段郎……段郎他真的是这么说的么,那他为何不来找我?”
此言一出,场中当时寂静,丐帮众人面色古怪各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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