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适合的时机我会教你怎么用。” “你要谢谢忧灵怨,我的残魂是他费尽心思,然后帮我进入你身体的。”她点点如棠的额头,清晰的触感恍惚着,不太真实。 那女子似乎是累了,凭空变出了一张床,把法提灯放在一旁就上床去了。 她翻了个身,打了一个响指,瞬间出现了一个传送门,“走吧,天该亮了。” 如棠点了点头,朝着传送门泛着的金光摸着找去了。这人,自己要睡觉就把所有灯光全闭了,留下她摸黑。 “下次见,你们找到宝图应该不会太晚。” 还没应声,如棠就跨步出了门,再一睁眼,是明亮。 另一边,灵女躺在床上不一会儿也睡熟了,她又梦到了以前的日子。 “阿棠!一定还有别的办法,上古传言传得七零八碎的不一定是真的,非要神女自戕才能修补三界裂缝,这世间不可能存在这样荒唐的事!回来!回来阿棠!” 梦里,男人和现在的唐凌简直一模一样。他几近疯魔,往日一丝不苟的战神却疯了一样拼命往她设下的结界里不停撞,头上身上到处都是血,他常佩戴的长剑也弯了,躺在地上无能为力。 只道她是个薄情人吧,为了世间生命舍弃了他,可上一世的他可能不知道吧,他一声声的哀求叫她不止一次生过放弃的念头。 “不行!只有这一个办法了!放手吧阿凌!”看啊,那时的她多决绝,今日的她就有多凄凉。 “阿棠!回来!”画面一转,她亲手杀了她自己,只留了剩余残魂飘荡着,在元夜之上等待如棠的转世。 当时的她呀,真正成了孤魂野鬼。 她看着男人哭得一塌糊涂,昔日里孤傲清冷的他也有如此狼狈的时候,她心宛如刀割的疼,没有继续睡下去的欲望了。 她坐起身来,靠在枕头上。想着自己还是很要面子很要干净的,为了不让血污了白衣,特地把自己生前最喜欢的红袍子披上,自戕后鲜血倾洒遍地,她的白衣终是没有染上一点红晕,红袍子沾了血反而更艳了。其余洒在地上的血,都深入土壤生出了一片海棠花…… 如棠的命运将在那个她自戕过的地方再次上演,她并没有告诉她,她其实偷偷算了一次天命,可笑的是自己拼命把所有神识集中在一处残魂上想要重新等转世的如棠再附在其上,最后却告知这对未来命运的撼动没有关系。 这是她们两个注定的。 灵女的死对外宣称是失踪了,这是唐凌前世干的,他不承认她死了,甚至追着她不认命一样去一同转了世。 有生气的人是不能转世的,可他那么嚣张,红了一双眼把剑架在冥王脖子上叫他转世,才有了今天第二世的造化与相遇。 上一世天命难违,心里装的东西实在太多了,却唯独忘了给他留一个重要的地方。上一世有情人终成眷属失了效,让有情人天各一方,永远相隔,终不得人愿。 这一世的她,这一世的如棠,也注定着要走一样的路,要经历一样的离别和伤痛。第三世若是开始,也许会是新的开始,但她注定见不到了。 灵魂强行附在如棠身上是她自己的私心,可一介残魂回归本体终是有一日会被完全纳入体内的,到时候,她就会安息了,她将彻底失去上一世的记忆,做回第二世的如棠。 只需要如棠按着她说的去找到前世的因果,也将会完全掌握三界神女真正的实力。 可倾倒三界,也可颠覆终生。 她只负责指引她,至于怎么做,如何抉择,就是她自己的事情了。 若是她和自己一样,因为身负的责任选择了以命换苍生,她只希望第三世的如棠和她能够为自己为身边人活一回。 若她负了三界,那也便负了吧。 横竖,她们都不欠苍生的。 至于世人如何议论,既然自己已经死了,就看看如棠如何解决。她更希望她能做自己不后悔的事,有时在意的越多,麻烦就越多。 横竖,她们都无法选择自己的命运,那便自己改命,即使轮回多世,转世多次,若能救得下一世的她们,也是值得。 她下了床,摊开手心,赫然变出一朵海棠花。这花去了枝条只留下了花本身,灵女把它的花瓣一瓣一瓣扯下搁置在手心,然后将它们团在一起,吹了一口气,再重新摊开手心。 瞧瞧,她变出了另一个小兽,长得很像荧火。只是是海棠花瓣和灵气变出的没有生气,始终是个模样好看的死物,而且持久性不高,一会就消散了。” 她修长的指尖还带着海棠花残留的余香,轻轻抚摸着那团毛茸茸的小东西,唇角勾勒出一条弧线。花瓣荧火坚持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