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也觉得尴尬。 进一趟月子房,嘴角全是泡,是说自己虚呢,还是说坐月子的不对? 反正怎么说都不合适。 杜衡也不纠结这个问题,拉着杜江说道,“别研究了,有点上火,你赶紧给我找药,我喝几片。” “你喝的啊?” “那你以为谁喝的,你自己上火不喝药啊。” 杜江呵呵笑了一下,低头到旁边的柜子抽屉里翻了起来,拿出药,又去给杜衡端了一杯水。 喝完药的杜衡,从药箱里拿出体温枪,又拿出血压计量血压。 如果这两个检查没问题,杜衡就要考虑,颜婷是不是有其他器质性的病变了。 血压,没问题。 可当他把体温计拿到手里一测,显示的数字37.7。 这是额温,杜衡又在手腕处测了一下,37.8. 低烧! 杜衡现在严重怀疑,颜婷一定是下体发生了感染。 有了明确的方向,杜衡直接问道,“颜婷,下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这个问题,当着她老公问,怎么都觉的有点尴尬,可也不能让杜江来回传话吧。 颜婷也尴尬,可到底是老同学,又是生过孩子了,脸皮比起杜衡和杜江要厚不少,“有点烧,还有点疼。” “肿吗?” “有点。” 感染了,有炎症,这个可以确定了。 但什么原因造成的? 感染这种事,总不能是无缘无故发生的。 而且还可以确定的一点就是,这个感染也是最近几天才有的事情。要是刚生完孩子就发生感染,这会儿人肯定都躺下了,医院也不可能让他们出院。 那原因到底是什么,这就必须要弄清楚了。要是感染源头一直存在,你吃多少药都是闲的,根本没用。而且反复发作,对病人那是一种折磨,而且还会加重,诱发出更加奇奇怪怪的病来。 到了那时候,那才叫一个麻烦。 看了两人一眼,杜衡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颜婷出现了感染,但是现在这个源头我找不到。如果不找到源头,这次就算治好了,可很快就会复发。” 杜江两口子也是郁闷的不行,杜衡不知道,他们肯定也不知道。 杜衡伸手轻轻按揉着嘴边的水泡,看着炕边上的两口子,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他一直没有考虑的原因。 同房! 刚才没考虑的原因很简单,颜婷刚生完孩子,还没出月呢,肯定没有恢复好。而且还有恶露,他觉得杜江没有饥渴到这个程度,最重要的颜婷也不一定会答应。 可现在的情况是,已经排除了所有可能的原因,只剩下这个让他也觉得不可能的原因。 思索半天,杜衡整理了一下思绪,望着两口子问道,“问你两一个问题,你们要老实回答。” 两人一起看着杜衡,“你问吧。” “你们两是不是最近同房了?” 两人现在尴尬的对视一下,又有点疑惑的问道,“这有关系吗?” 杜衡一看两人的表情,就明白事情是真的了,但还是需要得到确定,“就说有没有?” “。。。。。。前两天有过一次。”杜江有点不好意思。 杜衡差点暴走,TM就这破原因,害的老子想了半天。 看着害羞的杜江,杜衡差点被气笑了,这智障孩子,还TM不好意思了。 一时间又气又想笑。 以他们三个关系,只要不涉及到底线,说话基本是没有顾忌的。 当下指着杜江骂了起来,“你个傻逼玩意儿,出院的时候,医生没有告诉你,短时间不能同房吗?你当医生说话是放屁是不是?” 看着杜江低下头,杜衡继续骂道,“七八个月都过来了,就这几天你就忍不了了?你要是实在着急,你们家门口就有颗树,你抱住干搓去啊,你祸害你媳妇干嘛?她刚给你生完儿子,你还有没有良心了?” 说完杜江,矛头又指向了颜婷,“你也是,他是精虫上脑变傻子了,你就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你就不能把他两脚踏出去?” 这时,身后的杜江悠悠的来了一句,“是她主动的,不是我。” “我。。。。。。” 我NM,我就是个傻逼。 杜衡当场自闭。 屋子里气氛稍微有点尴尬。 杜衡做了两个深呼吸,“算了,我给你开药吧。” 说完从药箱下面拿出处方笺,开始写基本信息,完了又问颜婷,“你有没有过敏的药物?” 颜婷还有点没从刚才的尴尬中缓过来,听到杜衡问话,后知后觉的瞪了杜江一眼,“没有什么过敏的。” “孩子是母乳,还是喝奶粉?” “一直喂的母乳,这几天回奶了,奶水不够,就加了奶粉。” 杜衡咧了一下嘴,提笔开方。 颜婷看到杜衡写方子了,赶紧瞪了杜江一眼,眼神往自己的胸前瞅瞅,又看看杜衡。 杜江心领神会,笑嘻嘻的凑到杜衡跟前,“婷婷回奶了,你这有什么法子没有?” 杜衡专心写方子,头都没有抬,随口问道,“没煮猪蹄汤吗?” “煮了,没用。” “正好,拿着方子去找飞哥抓药,顺便跟他要一点通草。”杜衡把写好的方子交给杜江,“喝的药,一天两次,别搞错了。那个开的坐浴的药还有没有了?” 杜江不知道,便看向了颜婷,颜婷摇摇头,“不多了,再有一两次就没了。” “那给你再开个药浴的方子,每天坐浴两次。”杜衡又把刚放好的处方笺拿了出来,“剂量都写好了,药用完了,自己检查一下,没问题就不用管了。要是还没好,就给我打电话。” “谢谢你了。”颜婷抱着孩子跟杜衡客气。 “跟我用得着这么客气?”杜衡笑着回了一句。 不过孩子这会儿怎么哄都不好,就是吱哇吱哇的哭,杜衡说话声音轻,根本吵的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