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这是一个家庭逃不过去的话题。 年轻的时候还不觉得,甚至会以为孩子是个累赘,但是年龄大一点之后,身边的同事朋友,个个儿女环绕的时候,那种心情才叫一个复杂。 尤其是当女人过了三十,男人过了三十五,你再问要不要孩子,你看她(他)的嘴,还能有二十岁的时候那么硬吗? 当然了,那种天生不喜欢孩子的除外。 而现在是在国内,又在农村,赵芳的压力可想而知。 几人说话的功夫,吴不畏已经写好了方子,杜衡接过来看了一眼,拿起笔在上面改了几味药的用量,然后签上自己的名字递给赵芳,“心态放平和,先去把感冒治好了,然后你再来找我,我们再讨论其他问题,好不好?” 赵芳点点头,拿着方子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出去。 第二日,杜衡带着王珍珍又去了一趟乡政府。 这次去的目的,杜衡自己是拿贫困户的资料去的,而叫上王珍珍的目的,就是为了赶快把宋嘉英答应的那一万块钱要过来。 就这,还磨磨唧唧了一早上,才算是让王珍珍把钱磨过来。 今天这钱要是杜衡他们不主动,指望乡政府这边主动拨过去,那可就难了。 而且事情一旦办完,宋嘉英马上又要生孩子了,到时候又得墨迹两三个月。 钱到手了,杜衡他们就要把事情给人办好,宋嘉英也算下手狠,直接给了杜衡他们7家贫困户资料。 杜衡拿回去和陆中江他们商量了一下,自己吃点亏,拿三户,陆中江和王丽丽一人两户。 杜衡选的这三户,有一个共同特点,都是因病致贫,因病返贫的家庭。这样的家庭对其他人来说是最难处理的,但是他却是最有优势的。 乡里的要求是在这个月里完成攻坚任务,但是一个月又能怎么脱贫? 难道是帮着困难家庭收麦子吗? 当然不是了,乡里的意思是要用一个月的时间,为这些家庭找到一个脱贫的路子,并且把它落实下去,有一个初步的效果就行。 中午吃完饭,杜衡临时开了一个小会,他和陆中江去忙的这段时间,小事情就全部交给王珍珍去处理。实在处理不了的,再给他们两个人打电话,他们要集中精力去做扶贫这件事。 这边刚开完会,大厅里就传来一阵吱哇乱叫的声音,听起来很焦急。 杜衡和吴不畏也刚往下走,还在不停的给吴不畏交代一些事情,听见声音就快步的跑了下去。 大厅门口,一对老夫妻拉着架子车,车上躺着一个年轻小伙子,看起来岁数不大,也就是二十左右。 而此时,拉车的男人还好一点,推车的女人那哭喊声,嘶叫声让人耳膜炸裂。 “怎么回事?”杜衡快步跑到架子车边上,一边查看情况,一边问老两口情况。 女人嗓门大,也不回答杜衡的问题,就扯着嗓子在杜衡耳边大喊,“大夫,救救我儿子啊,快救救我儿子啊。” 杜衡被耳门跟前的哭嚎声刺激的一个激灵,整个人都不由的往旁边挪了一下。 看女人情绪失控,便不再问她,而是招呼吴不畏说到,“不畏,过来搭把手,抬办公室去。” 吴不畏已经在架子车边上,听到这话,立马和杜衡一起搬人。 这个时候,俞海廷、小李他们也出来了,赶紧给杜衡他们搭手帮忙。 杜衡这时候也看清了病人的情况,双目紧闭,面色微有潮红。身高看起来在一米八左右,但是身形偏瘦。 看着儿子往办公室抬,老两口也不管架子车了,紧紧的跟在几人身后,而女人还是在不停的喊着,“救救我儿子。” 把人放到诊疗床上,杜衡开始自己的检查,俞海廷也在侧面辅助检查。 看看瞳孔,再摸摸皮肤,俞海廷小声的问杜衡,“这时中暑了吧?” 杜衡也刚刚诊完脉,心里也差不多有了准数,便轻轻点了点头。 俞海廷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脑梗、脑溢血、心脏病之类的要命病,单纯的昏迷就不是什么大问题。 女人站在床位哭泣,“大夫,你救救我儿子吧,我们两40岁才有的这孩子啊。我们不舍得打,不舍得骂,他也一直好好的,怎么就昏倒叫不醒了啊?这要是有个万一,可让我怎么活啊?” 老来得子,怪不得女人这么激动。 但是再激动,你得挑重点说啊。光是这么嚎,除了让人烦躁,一点用处没有。 女人情绪激动,男人虽然也是面色紧张,但看着还行,杜衡便问男人,“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并转头交代吴不畏,“过去拿套针具过来。” 男人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儿子,赶紧说到,“他人从外面回来,刚进屋坐下,突然就这么倒下去了,我们也不知道咋回事。” “详细说说,具体过程。” “他中午出去不知道干啥去了,刚才进门往沙发上一躺,吃了几口西瓜,还有几个水果,刚把手机掏出来,人就突然倒下去了。” 杜衡心里已经确定这时中暑昏迷,但为了稳妥期间,他还是询问到,“病人有没有糖尿病、肾炎、癫痫等病?” 女人抢着回到,“没有啊大夫,我们可宝贝我这儿子了,每年都要带着他去体检一次,除了有点瘦,什么毛病都没有。” 杜衡点头表示知道了,接过吴不畏递过来的针具包。 拿出针具,用酒精棉球对针具和穴位消毒之后,对着人中、内关扎了针,并使用了间歇性刺激法。 但是效果不太好,病人一点反馈都没有,杜衡只能再加十宣放血。 而女人看着儿子身上扎上颤巍巍的长针,又看着手指头尖出血,那才叫一个心疼,一个劲儿的站后面哭,“我的儿啊,你这是怎么了,你看你受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