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一共不到二十个人,其中竟然还有一个染了红头发的女的,看脸不知道有没有十八岁,像刚初中毕业的样子。 看我注意到了这女的,马大超忙介绍:“老大,这是小年,是我们帮里的财务,我们每月进账和开支这方面都由她负责。” 我小声说:“你怎么什么人都要,她成年了没有?” “马上过年了,过了年她就成年了啊,老大你别看她年纪小,那干起工作来也是很认真负责的,财务是帮派的重中之重,我信任她,所以才交给她管。” “帮派上月财务收了多少钱?”我问。 马大超说自己不太清楚,她招手把那女孩儿叫了过来。 “小年,老大问你咱们帮里上个月纯进账多少。” 这女孩儿看了我一眼,立即说:“老大,咱们上月总收入是一千一百四十二块五。” “就这么点儿,怎么还有五毛?”我问。 马大超笑道:“这不刚开始起步吗,附近几个村的网吧和台球厅都是学生,收不了多少钱,往后咱们地盘大了收入肯定就高了。” “你有没有工资?”我问她。 她点头:“有,我一月九百块,大超哥还帮我家里还了几千块钱饥荒,我妈死了,我爸是个烂赌鬼不管我,我以后只想跟着大超哥好好做事情。” 我听后点头:“那你好好干,往后有什么事情或者难处了可以找我,另外你们都别在叫我大老大,我有名字,我叫项风。” 我将马大超叫到一旁,小声说:“反正人我是给你抢来了,往后能不能留的住要看你本事,这人放在古代也是猛将级别,你这个帮派将来要想变强,离不开这员猛将。” 马大超小声道:“我明白,饭送到嘴里了,我要是都不懂得怎么吃那干脆别混了,放心,我有的是办法留下这员猛将。” 半小时后,我在河边看到了高兵,他正往河里扔石头子打水漂,见状我也捡起一块小石头打了个水漂。 “高哥,我对你的过往很好奇,你那个兄弟在遗书里提到了你,他说你们三个买了车一起跑货运,我觉得你肯定不是普通司机。” 他转头道:“我觉得你也不是普通的小混混,咱们谁都有点秘密。” 我道:“你要是好奇,我可以告诉我的一些秘密。” “不用,有的秘密还是守着比较好。” “高哥,你身手这么厉害,那你那个兄弟当时为什么不向你求助,反而自己想不开寻了短见。” 他看着平静的河面,说:“早年我们之间有过一些矛盾,很复杂,他跟我开不了口。” 他点着一根烟,冷静说:“我以前是打黑拳的,后来不打了,买了货车跑起了运输。” 俗话说三百六十行隔行如隔山,我不太了解“黑拳”这个行业,但我听人讲过一些,这种是有钱人解压解闷衍生出来的另类赌博行业。 真实情况比电视里更夸张,不像武林风里那种带个拳套,你一回合我一回合的去打,黑拳都是赤手空拳一场定输赢,一场下来,被打死打残废在正常不过。 挨了婺源双鬼三招,毛事儿没有,就像钢筋铁骨一样,这份抗击打能力简直了,所以说高兵以前一定经历过很多硬战。 我又问他对于武功和拳击怎么看。 他皱眉说:“自由搏击和传统武功是两种套路的东西,会真功夫的人自然也有,二者各有千秋吧,如果非要分个高低,那我肯定说自由搏击实战更厉害。” “你以前打黑拳的时候败过吗?” 他认真想了想,摇头道:“我没败过,但和人平过一场,那人我印象深刻,跟个二愣子一样,完整话都不会说两句,个子比你我还要高一头,眼睛是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