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一章 天已经塌了 奄奄一息的人听到这话，猛地抬头。 下一秒就要发狂，动粗时，却见陆晚舟直接放出两条蛊，猛地钻入了他体内。 看的孙兵一愣。 还是有些后怕，无法接受阿。 他深吸口气，往后退两步。 “你叫什么？” “林都……” 随后问了些常规问题，他都一一作答，而且绝对正确，没有片刻的犹豫。 “孙大人，接下来的话，您可能会不适应，确定要听吗？” 也或许，你压根就不信。 陆晚舟再一次给了他选择的机会。 “听，我听，您用的可是问话蛊？我听说江湖上老祖……不，穆夫人能另骗子说真话……” 他有些激动的走上前。 “真话未必都是人想听的。” 陆晚舟笑了笑。 既然他要留下，那可就不是她的错了。 “到底是谁指使你围杀穆军侯的？” 清冷的声音只在牢内，如从瓦片上漏下的雨水，滴答滴答，寂静的大牢里，显得空灵，清透。 林都嘴里，一个一个沉重的字吐出来，都如大石头堆在孙兵头上，而且还是闪电一直劈，都劈不开…… 天雷滚滚，下了很久的大雨。 直到清晨，雨声沙沙沙…… 一夜未眠，陆晚舟的脸又白了几分，透着几分脆弱感，好像下一秒就会成碎片。 孙大人也是如此，身躯摇摇晃晃，愣是走不回去的样子。 “此案的真相明了，要如何处置，全看孙大人。” 面无波澜的她留下一句话，打着伞便离开了。 处置？ 他区区大理寺卿，哪敢呐？ 孙大人一个踉跄，靠在门口，好像喉咙被人掐住，缓了很久，好不容易才踏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的回府…… 刚到自家门口，就一个没承受住，倒了。 一群人急得忙去搀扶。 却是刚到的霓裳，眼疾手快，率先一步扶住了人，这才没倒下。 孙妙急忙冲上前，一脸急切。 缓了很久…… 真的很久…… 孙大人再睁开眼时，只觉得眼前不是黑就是白。 世界分明就失去了颜色。 “大人是劳累过度……” 忽明忽暗的世界里，孙兵听到老周大夫说话，还有自己家里人。 “妙妙……” 他一眼瞧见满脸担忧的女儿在旁侧，有气无力的唤了一声。 下一秒，全家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 满是紧张。 “爹爹，女儿好担心您……” 孙妙扑在他怀里，小声哭泣着。 一旁夫人眼眶微红，却凶巴巴的瞪着他。 孙兵无力的起身，送走了大夫后，家里人坐在屋内，气氛沉闷。 霓裳在一片安静的待着，全心全意当个透明人。 “案子是一时半会儿能办完的吗？这些日子你天天不归家，熬夜不睡觉，现在可好，身子熬坏了，日后还怎么办案？” 孙夫人凶巴巴的训斥。 “夫人言之有理，日后……我定朝九晚五，晨昏定省，有危险我不上，太累我不上……” 孙兵很受教的样子，点了点 头，还做保证。 瞧那悔过的态度，实在太好。 “父亲要保重身体才是，刚才母亲都快被您吓哭了……” 孙妙连忙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