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摩挲着下巴,冷不丁突然问出另一个问题:“那个康怀风,是怎么骗过春风楼的?我没记错的话,春风楼的姑娘似乎都是要检查的吧?这可是个技术活哪!”
“咳咳!”
荀不惑有种呛住的感觉,自家头儿的关注点,就是这个?
不过,说起这个……
他神色古怪道:“那个康怀风,练了一门缩卵入腹的秘术,头儿您需要吗?这个秘术,我倒是问出来了。”
“呸,我需要这个做什么?”
方锐感觉受到了侮辱:“走,带我去看看这位曾经的金章名捕!”
……
“提审康怀风!”
吱呀!
牢门打开,被穿了琵琶骨、封了窍穴的康怀风提出,锁在要犯铁椅上。
方锐缓缓转身,看了过去。
在他身后,一缕缕光从牢房天窗倾泻,加诸周身,让整个人此时看起来,仿佛代表了光和正义。
康怀风下意识抬手,掩了掩眼睛。
“康怀风,我很好奇,你好好的金章名捕不做,为什么偏偏要去做采花贼?”方锐看向向这位男生女相、面容妖娆,曾经的金章名捕。
“金章名捕?脏啊,哈哈哈!”
康怀风抬起缚着锁链的手,指着方锐,又指了指押他过来的狱卒:“你脏!他脏!这大虞上下……都脏!肮脏得不可入目!”
“呸!”他朝着方锐啐了口。
‘好家伙,开口丢嘲讽,这厮怕是没有认清自己当前的处境?’
方锐轻飘飘一闪,躲开了去,并没生气。
如今,他涵养很好的。
自从来到了淮阴府,这般一个轻松温和的环境,没有那种乱世天倾的外在压迫,没了那般底层挣扎的戾气,人的耐心自然也会随之多上不少。
就如此刻,方锐不但没有生气,还有闲心倒了杯茶坐下,一摊手,半开玩笑般地道:“来,康怀风,说出你的故事!”
“我敢说,你敢听么?”
康怀风继续丢嘲讽:“你们都说我是采花贼,恶心、厌恶,可我凭本事采的花,怎么了?干干净净……”
“噗!”
方锐忍了忍,终究还是没忍住,一口茶喷了出来。
神TM凭本事采花,干干净净?
他发现,和康怀风相比,自己脸皮还是太薄了。
“康怀风,你说大虞脏,这个咱们暂不辩论。可你,怎么就干干净净了?”
方锐坐起身,凑近了些,似乎想看看这人脑子中装的到底都是些什么。
“怎么就不干干净净了?!”
康怀风理直气壮道:“我修炼我的功法,采阳恢复实力,不祸害女子,不荼毒百姓,只采色欲熏心的纨绔……就这,还不够干干净净吗?”
“也是……不对,是个鬼啊?!”
方锐听到这话,差点没被忽悠点头,就仿佛听到:我堂堂正正,凭本事赚的钱,怎么就不干净了?
‘这般变态的思维,正常人无法理解,和对方辩论,对方会将你智商拉低到同一个程度,用丰富的经验打败你……’
他想到这里,突然懒得听下去了。
纵然康怀风可能知道许多大虞的隐秘,可更多东西,方锐想自己看,自己判断,而不是先入为主听别人说。
于是,方锐再没说话,直接起身走了。
康怀风也不在意,在那继续神神叨叨地道:“你们这些人,脏!都脏!吃人……呵呵!”
……
离开大牢。
“头儿,这康怀风,您看怎么处理?”胆子小、一直在门外等着的荀不惑,这时凑上来问道。
“就当做不知道此人背景,该怎么判就怎么判,判完了,关着就是。”方锐随口道。
真要扒出此人身份,那还要向上面递交报告,麻烦得很,而且区区一个采花贼,也没多大功劳,换不了多少贡献点,
甚至,说不得,某些灰色收入,吃下去的还得吐出来,总之得不偿失。
还是这般最省事。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康怀风关在这里,在自家手中,后续要怎么处理都进退自如。
“是!”
荀不惑明显很喜欢这般不麻烦的处理,听闻方锐的话,也松了口气。
……
接下来,一两月都平静无事。
方锐白天在衙门摸鱼,喝喝茶,看看游记,和手下三个大捕头聚聚餐;晚上下衙回去,陪陪方薛氏、三娘子、方灵、囡囡,和柳盼儿做做游戏。
有些服装,有些花样,有些姿……咳咳,不好和三娘子闹,可柳盼儿出身青楼,对这方面的接受度很高。
总之,就能玩得很花……啧,此中之乐,不足为外人道也。
每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