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到底哪个环节出了差!”王警官说:
“外公,我敢发誓,那个姓法的跟小主夫人的事,我事先一点也不知。”郝镇长惊道:
“郝镇长,王警官,事情已经至此,你们再说这些!”福星说道:
王警官应道:福兄弟说的是,一切已没意义,我们寻求原尾,无非就是减轻一点罪恶,我们都是罪人,都是那个姓法的帮凶。
“王警官,你和郝镇长都是为政之人,在社会上算是有头有脸的人,事情的轻重缓急,你们应该明白,此时此刻,这里乱成一团麻,这种影响情绪的话,你们还是少说的好······”福星挑起畚箕,论道:
“福兄弟言之有理!我们不说了,我们干活。”郝镇长拿着柴,打断道:
“二哥,咱们走。”林凡叫道:
“圆儿,我们出去吧!我们再不出去!恐怕连二凤的最后一面也见不到了。”徐红萍说道:
“外婆,衣服放在柜子上面。”圆儿喊道:
徐红萍急道:圆儿,你快拿下来。
圆儿递着衣服,唤道:前几天——我都没看见这有衣服。
“管它呢!我们快点出去。”徐红萍抓起衣服——急急忙忙地走。
“亲家,小主一直跪在那——半天也不说话,瞅着让人心里酸得很。”王警官小声道:
唐伯说:他的心怕是伤透了,他从昨天到今天——都是这个表情,不同的是,他昨天没像今天这样跪着,他昨天抱着二凤母子。
王警官应道:小主是个性情中人,小主想要翻过这道感情的槛,需要一个过程。
唐伯叹道:他要什么都行!怕就怕他的意志会被这件事情拖垮!
“唐进,你为啥不等我就出来了!”徐红萍责备道:
唐伯回道:我在里面等了两刻钟,我没有看见你出来,我就!
徐红萍接道:我不是在里面找衣服吗!
“亲家母,这件衣服就是小主买给二凤的。”王警官唤道:
徐红萍应道:嗯!
郝镇长看向衣服,嘀咕道:是件红背心。
徐红萍说:“这件衣服”二凤唯独穿过一次,就是她与石头大婚的那天。
“外婆,你看大哥!”圆儿低声道:
徐红萍一眼望过去,啼泣道:石头这个人啥都好!对我们家二凤更是没话说。
只可惜!
“外婆,你让一让,我要把柴倒在这。”福星喊道:
徐红萍退到一旁,问道:福兄弟,柴屋里面的柴够不够?柴不够的话!你去厕所那边装几担······
“够了,柴屋里面还有柴,我们再挑两担就行。”福星倒着柴火,答道:
“婶婶,你注意后面。”林凡提醒道:
徐红萍挪着脚,说道:我过去那边。
“外婆,你把衣服给我。”圆儿叫道:
徐红萍应道:我把它放在凳子上。
“圆儿,你为何在这傻站着!你过去搬柴火。”唐伯见到圆儿盯着石头,唤道:
圆儿颤了一下,愣道:我这就去,我这就去。
“敏儿嫂子,你有没有数到我们装了几担柴火?”许半仙问道:
敏儿回道:有十担吧!具体几担——我也不清楚!
“嫂子,你在我挑柴去那会,你装了几担?”许半仙追问道:
敏儿接道:你挑担子那会。
“对的,你仔细想想!”许半仙应道:
敏儿说:我那会装了三担柴火,福兄弟和林凡各挑了一担,剩下的一担本来是我挑的,后来让你挑走了······
“也就是三担。”许半仙答道:
“不止,林凡后来又让我装了一担。”敏儿说道:
许半仙说:就是四担。
敏儿附和道:四担“没错”。
“四担加九担一共十三担。”许半仙念到:
敏儿嚷道:你都记住了,你问我干啥!
许半仙辩道:我没搞清楚你前面装了几担。
“你们帮我装满这担就可以了。”福星迎面走来。
“福兄弟,晒谷平上有三个人躺在那,这些柴火少了点吧!”敏儿应道:
“晒谷平上躺着三个人不假,那个姓法的不会火化。”林凡接道:
许半仙说:我赞成林凡的说法,那个姓法的死一千次、一万次也不足惜,我们犯不着在他身上浪费一块柴火。
福星说道:那个姓法的埋在地里,野草吃到他的肥都会不长个。
敏儿吞吞吐吐的说:我也,我也不是非要,非要把他火化。
只是,他,他躺在那儿······
“叫你爹随便把他埋到林子里——就完了。”许半仙抢道:
福星嚷道:你们老杵着,你们快点干活。
“外婆,我们那边歇着去。”圆儿叫道:
徐红萍撑着腰,唤道:我的腰弯久了——就疼。
“亲家母,你和圆儿过去那边坐着,我们几个会把柴火摆好。”王警官说道:
徐红萍皱着眉头,嘀咕道:不好意思了!
“外婆,你慢走。”郝镇长说:
徐红萍对着郝镇长笑了笑,默念道:死唐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