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堆握住石头的臂膀“又哭又笑”。
石头见势,说道:二弟,家里出了啥事情吗!你为啥跑来这里喝酒!
土堆抱紧石头,哭道:大哥,你离家这些年,你害得我们好苦。
石头搂着土堆,泣道:二弟,我在外面也不容易。
“土堆兄弟,你坐下来一起用餐,我们还没用餐,我们用完餐······”福星唤道:
土堆抹着泪水,叫道:大哥,你坐,你坐。
“土堆,启福还要做生意,你又来这里胡闹。”顾权实一脚踏进饭店。
石头擦了擦眼角,哽咽道:二弟,这位是!
土堆答道:他是顾大舅,也是我媳妇的爷爷。
“二弟,你成了家!”石头开怀道:
土堆瞟了一眼顾权实,应道:算是吧!
石头回道:成了家就成了家,没成就没成,算是咋算!
土堆解释道:我俩有了夫妻之实。
但是,我俩没有行夫妻之礼。
“顾大舅,你请坐!”石头请道:
顾权实茫然道:土堆,他如何称呼!
土堆说:他就是我那个离家的大哥——石头。
“太好了,你哥回来了,你娘就没有理由怪你。”顾权实拍了一下巴掌,欢呼道:
石头皱着眉头,盘问道:二弟,娘怪你什么?
“大哥,你回来了,这些都不是事,我过会跟你唠。”土堆回道:
“顾大舅,你坐过来吃饭。”许半仙拉着凳子,唤道:
“几位是!”顾权实接道:
“我们是石头大哥的结义兄弟。”福星应道:
“我叫林凡。”林凡说道:
“我姓许,名旺财。”许半仙说:
福星道:我姓福,衣字“福”,单名一个星字。
“几位客官,你们的饭菜来了。”启福捧着饭菜,叫道:
“老板,你再添两副碗筷。”石头喊道:
“石头,我吃过了中饭······”顾权实嚷道:
“大哥,我也吃过了,我的碗还在那边。”土堆指着旁桌,唤道:
“土堆,我听到你找着了大哥,我打心眼里为你高兴。”启福说道:
顾权实说:我家就在旁边,大伙随我回家吃。
石头无奈道:顾大舅,饭菜都上了。
顾权实看着桌上,应道:你们吃完饭后,你们全去我家。
“顾大舅,今天的天色不早了,我们吃完饭还得回家。”石头答道:
顾权实答道:从这到你家用不了多久。
石头推脱道:顾大舅,改天,改天一定登门拜访。
顾权实脑子一转,说道:也罢!我们改天见!
“大哥,你吃饭。”福星唤道:
石头端起碗,说:顾大舅,我刚回来,家里发生了啥!我都不知道,我还得回家了解,我二弟与令孙女既然有意,我们争取尽快办了他们的喜事······
“他们的婚事最大的阻碍是你娘,你娘那个——约法三章。”顾权实打断道:
石头嚼着饭,说道:我已经回家了。
我相信!我会把这件事情处理好。
“我也相信!你回来了,事情不会那么复杂。”顾权实附和道:
“几位,我去拿两瓶酒出来······”启福唤道:
“老板,你不用去拿,我们不喝酒。”许半仙辞道:
“老板,你过来我这。”福星说:
启福缓缓地凑过去。
福星靠在启福耳朵上,嘀咕道:我们几个······
“大哥,三弟也在家娶了一门亲。”土堆说道:
石头问道:他媳妇是哪的?
土堆应道:他媳妇是竹村的,他岳父是竹村的一个佃户。
石头追问道:他们是谁介绍的?
土堆唤道:我也搞不清楚,娘在冯府混得不错,一般的人都不会与她为难。
特别是近年······
“对了,冯府那个小姨好不好!”石头愣道:
土堆回道:她在你走后一、两年就死了。
石头惊讶道:她死了!
土堆接道:有人说她淹死,有人说她为这为那,具体的死因是啥!
“小姨心地善良、和蔼可亲,小姨的死,绝对没有那么简单。”石头说:
土堆应道:我也这么认为!
“冯府那么多人,他们没有查过小姨的死因吗!”石头说道:
“大哥,你离开这些年,冯府——今非昔比,冯府全由大夫人一人掌权,小姨死了,二夫人神志不清,雪儿小姐也疯了,剩下的冯老爷,他天天就是吃喝玩乐和赌博······”土堆论道:
“这么说,冯府彻底完了。”
“怎么说呢!冯府确确实实比不了曾经,可它被大夫人治理的有条不紊,大夫人过去傲慢无礼,现今变得谦逊、温和,她以前得罪过的人,今儿也能以礼相待,比如:平伯、畾伯,以及我们的娘。”
“她越是如此!越能证明她的心虚,小姨的死——与她脱不了关系。”
“谁有证据!找出证据又怎样!”
“府里不是有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