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大嫂。
石头迟疑了许久,说道:水水,你是否有话想对我说!
“没有,我没有话对你说。”水水回道:
“真的没有!”石头两眼瞪着水水。
水水应道:真的没有。
“你把洗脸水倒了,咱俩去冯府了。”水水续道:
“对了,咱们快去冯府了。”石头拧着面巾,焦急道:
水水唤道:大哥,你把面巾给我。
“这块石头,昨天说好了今天来这上班,他这个时候还没到,他一会给我逮到,我一定要给他上上课。”平伯盖着被子,说道:
平伯把手伸进被褥,嘀咕道:还是床上舒服。
他想着“爱菊来了上工,石头迟迟没来,石头会不会改了主意!不来上工了,不过,水水也没到,说不定!”
“大哥,你别跑了!咱们过去冯府没有几步路······”水水叫道:
“这不是赶时间吗!我们去晚了······”石头喘道:
“晚也不差这几分钟。”水水答道:
石头止住脚步,说:我这,这身体,大不如从前,换着之前,我跑到对面的山上,我也,我也不会喘。
“大哥,你的身体,就,就没治愈的可能吗?”水水问道:
石头摸着心脏,应道:这是硬伤,它无法治愈。
水水说:大哥,我当时在你身边的话,我肯定不会让你受伤。
石头迈着步子,笑道:水水,你对大哥有感情,这我明白。
但是,打仗不是你让不让,子弹不会长眼睛,它见谁都爱!它的爱,你承受不住,它会让你窒息。
“大哥,你的伤口愈合了没有?”水水追问道:
“伤口是愈合了,它主要影响气息。”石头说道:
水水应道:走路也有妨碍吗!
“走路太急就会有点,走慢一点就没事。”石头接道:
“你以后到冯府工作,每天都要往返——家与冯府之间,你的身子······”水水担心道:
“家里距离冯府没有多远,每天走这点路,我还吃得消。”石头回道:
“大哥,反·正夫人不同意你参加民团,你用不着!”水水唤道:
“我就没想加入那个民团。”石头答道:
水水转移话题,道:大哥,你现在要做的这份工,我刚进冯府那两年也做过······
“水水,你跟我谈谈你的经验。”石头嚷道:
水水接道:经验不敢说,我总结了一点心得,那份工作看似轻松,其实不轻松,看着府里进进出出的人,心里莫名其妙的就会产生一种烦,那种烦,烦至心底······
“工作时间久导致的吧!坐的时间太长,坐得屁股疼,坐得心发慌。”石头应道:
水水回道:也许是吧!
“还有一点,平伯会把看门的活推给你,他自己躺在床上睡大觉。”水水提醒道:
“有了工作的帮手,他把活推给别人做,完全可以理解,一是,他要让新手看清这份工作。二是,他作为岗位的前辈,他不能啥事都亲历亲为,他要锻炼新手。”石头论道:
水水答道:他不是锻炼新手,他是有意为之。
“水水,你把平伯想歪了,平伯口无遮拦,换句话说,平伯说话直来直去,他的心地是好的,他不会为难人。”石头劝道:
“大哥,他这个人十分怪异,说起话来上句不搭下句,你不了解他······”水水应道:
“我不了解他,你了解他吗!”石头接道:
水水愣道:我也不了解他,我与他相处多年,我都没有看懂他······
“水水,我们家里每次遇到困难,他都会伸手相助······”石头抢道:
“他愿意帮助我们,目的还不是娘,他和娘不清不楚,他醉翁之意不在酒。”水水道:
石头喝道:水水,你糊涂,他俩要有事的话!多年以前就会发生,又何必等到让人猜疑!
“再说,他们两个都是自由人,他们有权选择自己的幸福,我们作为晚辈,我们可以不掺和,但也不能干涉。”石头续道:
“大哥说得对,我们兄弟有了自己的另一半,剩下娘一个人······”水水唤道:
“你的那些话把它烂在肚子里,你别去跟其他人讲······”石头打断道:
“我不讲,不代表别人不讲。”水水嘀咕道:
石头说:嘴长在别人身上,别人爱说啥就说啥。
水水附和道:老夫人在世那会,有人提过这事,老夫人一个命令把它压了下来。
“水水,娘感情方面的事,咱们兄弟不必过问,咱们必须支持。”石头叮嘱道:
水水应道:我怕娘!
石头答道:你怕啥!
水水咯噔一下,低声道:我明白了。
“水水,我在家时——问你!你是不是有话对我说!”石头唤道:
“大哥,我有啥话对你说!”水水茫然道:
“水水,我能察觉,你对那栋新房——有着别样的想法。”石头说道:
“大哥,我能有啥想法!”水水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