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亮,人要活得真实点,你别把啥事都闷在心里!这样容易闷出病。”
“爹是说,我要和石头兄弟一样,我要外向一点。”
“像他也行,至少他不会装事;不会让事情过夜;不会让自己活得憋屈。”
“我不憋屈!我开心?我幸福?”石头冷冷一笑,默念道:
“石头兄弟,你坐下来吃饭,饭菜已经凉了。”子亮喊道:
石头愣道:哦!
“看他失魂落魄的样,他像是在想老婆。”平伯夹着菜,嘀咕道:
“你咋说我都没关系,你说话前要看看场合。”石头挪着身,说:
平伯瞄了一眼子亮,唤道:子亮,你走那条路我不管,你活得好或不好,我也不管,我也管不着。
不过,成家的事,你抓紧点。
“爹,我向你保证,我保证成家!”子亮保证道:
“我不听保证,你的保证没用,我催你!”平伯接道:
“你不是催我,你是逼我,我总不能去大街上抢个女孩子回来做媳妇吧!”子亮无奈道:
“你的这个想法可行,她是个女人就成,能生小孩······”平伯应道:
“爹,你的儿子再不济,还没有到抢老婆的地步。”子亮端着碗,嚷道:
“子亮哥,你爹明摆着是在击你,你长点进,争取今年成个家。”石头说道:
子亮说道:石头兄弟,我也想!
但是,“缘分”强求不来。
“缘分——这个东西可有可无,你把握好了就有缘分,你不去把握啥都不是!”石头论道:
石头不屑道:老不正经。
平伯续道:我说话一向直,但我的出发点没毛病,哪一个做父母的人!不希望自己的儿女幸福,你现在到了40整,连个家都没有,你有没有考虑为父此刻的心情!
当然,女人也有主动的人。
可你没有那个资本······
“平伯,男人40一朵花,子亮哥的魅力无边······”石头说:
“男人40一朵花,你为什么不做那朵花!”平伯抢道:
石头嘀咕道:我的媳妇,儿时,儿时就有。
“40岁还不成家,这朵花连根都会干巴。”平伯说道:
“爹,我碗上还有几块肉,你把它吃了。”子亮夹着肉块,叫道:
平伯转着身,辞道:我不吃你的口水,你把肉留在碗上。
石头唤道:你不吃,我吃。
“石头兄弟,你自己夹。”子亮推着碗,说:
石头夹了一块肉塞进嘴里“嚼了嚼”。
“你恶不恶心!你慢点嚼,你的嘴角两边都在流油。”平伯厌恶道:
“这样没有油了吧!”石头吧唧吧唧嘴巴,说道:
“驾。”
“子亮哥,我姐夫来了。”
“我出去看看。”
“我也去。”
“都去,都去,让我一个老人帮你们收拾。”平伯埋怨道:
“爹,你别动碗筷,我过会再来收拾。”子亮回过头,说道:
“姐夫,你进屋坐坐。”石头喊道:
刘伟之回道:我不坐了,我在路上耽搁了一些时间······
“伟之,好久不见!”子亮一脚迈出门槛。
刘伟之愣了许久,应道:你是!
“伟之,你不记得我了。”子亮微笑道:
“姐夫,来这的会是谁!”石头打着手势,小声道:
“人家乃是黄埔军校的毕业生,你个普通学校的学生,人家早就把你忘得一干二净。”平伯走出房门,嚷道:
“平伯,哪里的学生都是学生!我确实记不起!”刘伟之辩道: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在门口田野上!”子亮指住田间,说:
“你是子亮哥。”刘伟之兴奋道:
石头答道:答对了。
子亮说道:你终于记起来了。
刘伟之靠上前,唤道:子亮哥,我们三十年没见,你原谅我!
“我们之间还用这个词,你太见外了吗!”子亮接道:
“对,对,对,我们撇开父辈不说,我们不止是玩伴,我们更是亲兄弟。”刘伟之抢道:
“刘伟之,你的态度还行,有点像你老子的种。”平伯说:
“爹,你说话能不能!”子亮叫道:
“平伯,子亮哥说话客气,为人谦虚,他没有一点像你的种。”石头调侃道:
“哈哈~”
“他不是我的种,难道是你的种!”平伯应道:
“别,别,别,儿子比老子的岁数大,我受不起。”石头应道:
平伯指着石头,骂道:你小子套路我。
“爹,你进去屋里,我和伟之说会话。”子亮喊道:
“我可以进去,那块石头也滚进去。”平伯回道:
石头不服气道:我就纳闷了!
“子亮哥,我是来府上做工,我今天来得晚了点,加上路上延误了一些时间,我们等到下班以后再聊!”刘伟之说道:
“我理解,理解,你上工去,上工去。”子亮答道:
刘伟之拉住缰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