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继洲这套针法主要是在人的头部扎针,他让人坐在椅子上,在他头上仔细摸了一会,随后打开他的针箱。 杨继洲是太医,比一般大夫装备精良很多,他的针箱里有好几套不同型号的针,应该是针对不同针法定制的。 针也是银针,看着亮闪闪的,有点吓人。 壮汉看着摆在他面前的一排银针,也皱着眉头,后悔刚才答应的那么爽快,可惜那么多人看着,他现在也不能反悔。 刚开始几根针插在头上的时候,壮汉还很紧张,后来发这些针插进来只有些酸疼,壮汉就没那么紧张了。 这套针法足足有三十多针,杨继洲用了半个多小时,才行完这套针,看着并不是什么体力活,他却大汗淋漓。 行完针后,还需要在等待半个小时,再把针取下。 杨继洲对壮汉并没有什么交代的,因为壮汉已经睡着了,这里面有几针是助眠的,他让旁边的药童帮他注意好时间,等时间到了通知他取针。 这期间杨继洲没闲着,隔几分钟就去摸摸壮汉的脉搏,每摸一次,他的脸色就凝重一次,看的许徽言也很担心,杨继洲这套针没用怎么办。 这期间另外两位大夫依然还在给病人诊脉,又出现了一例壮汉的情况,他们只能诊出问题,并不会针法,便让人在一旁等着。 其他的一些病症,他们几乎都能诊断出来,就算他们不知道名字,也能说出大概的病症。 这也算是符合要求的,因为许徽言早就说过,中医使用这种手段诊病,是因为科技不发达,没有器械,才会如此,很多病症他们没见过,不知道名字。 半个小时后,杨继洲把壮汉头上的针全部取下,壮汉也慢慢睁开眼睛,神情比之前舒缓了很多。 杨继洲再次给他诊脉后,面色更凝重了,叹气说:“你体内的邪气,是时时刻刻都在增加的,老夫无能为力,不能根治。现在给你用的这套针法只能短暂压制,最多十天,往后每十天都要行一次针,才能减缓邪气增长,但时日长久,怕是行针也没办法抑制邪气增长。” 许徽言在一旁勉强听得明白,这病杨继洲能治,但是不能根治。 壮汉再看向杨继洲,眼神有点不一样。 接下来就是要验证这套针法的作用,几位专家纷纷询问壮汉的感觉。 壮汉的回答很详细,他非常明确的表示,杨继洲的这套针法对他很很有用,他刚刚在扎针的时候睡着了,睡得特别舒服,比他平时吃了安眠药睡得还要好,完全没有做梦,而且感觉自己的身体得到了很好的休息,像是睡了很久一样。 另外他因为精神力暴动而不舒服的头疼和情绪暴躁,现在也舒缓了很多,感觉脑子比以前清明很多,他最后说了一句话,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他说他感觉自己能控制的住自己的情绪,就像是污染值在六十以下,而他现在污染值已经七十八了。 因为他这句话,专家组当即在现场开会,讨论几分钟后,就决定把这次过来的实验参与者,污染值在七十以上,且有明显不舒服症状的人喊出来,让杨继洲一一给他们诊断。 杨继洲的诊断与先前的那个壮汉结果一样,体内邪气太高,需要行针驱散邪气,但是有一人,杨继洲特别把他拉出来,说他的心脏不太好,不能用那一套针法,有几针要改变穴位,治疗效果可能没有那么好。 专家们调出那个人的体检数据,连连点头,这个人出生就有心脏病,三岁的时候换了人造心脏,平时与正常人无异,杨继洲竟然能诊断出来。 总共十六个人,如果都一一行针,许徽言觉得时间太长,这可是她请的主力,总不能不考核,一直去治病吧。 领头的专家指着杨继洲说道:“他只用几十根针就能解决困扰我们那么多年的问题,你觉我们还需要考核吗?” 许徽言后知后觉:“那我这算是过了?” 专家点头:“不仅过了,你可能还要掀起一场风暴啊。” 在杨继洲给病人行针的时候,专家组又紧急联系了一些医院,找来了一些污染值超过八十的病人,让他们来试试针灸的效果,甚至有一人还找来了一个污染值在八十五以上的人。 杨继洲给前面十几人行完针后,污染值在八十五以上的病人,也正好被送来,是由军队送来的,这种病人的破坏力太强,想要带出来,只能由军人陪同。 他被打了脱力针,行动都不受自己控制,但是还一直在左右乱动,见到什么都要摔,看到什么都要咬,几乎没有安静的时候,要坐在有禁锢的椅子上,才能让杨继洲诊脉。 因为他一直在乱动,杨继洲诊脉的时间也相对长一些,诊脉后,他摇摇说道:“邪气已影响神智,无法治疗,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