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差别的人渣才对。
我先召唤出来塞壬之刃帮助里屋的不死人们解脱,然后回到了输作的面前。
“初次见面,我是执法术士任塞。”我也不知道拿什么作为开场白,只好用了个在这种场合下难免有点生硬的句式。
“魔人李多……”他以前肯定有在哪里听说过我,不过比起我本人的脸,果然还是武器比较好认,他看着我杀死不死人的武器,脸色顿时变了。
“看来我不用继续自我介绍了。”我说,“那些不死人都是你抓来残害的?”
“你是想要在道德上谴责我吗?我又有什么办法,我也是要听从命令交差的。如果不与其他恶魔术士一样那么做,在见到你们之前我就先被自己身边的人杀掉了。不是有句话叫‘紧急避险’吗?我这是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又有什么错?”他连珠炮似的问。
“自保?那些不死人被你残害成了这么支离破碎的惨状,我看你是乐在其中吧。”我说。
“你要怎么证明,怎么定我的罪?就凭你的话语和感觉吗?”他说,“我不怕你,我知道的,你根本没有过去传闻的那么恐怖,只不过是个被魔物洗脑的倒霉鬼而已。听说你最近还在安全局加入了什么律法阵营,还当了救人的英雄?像你这种好人,我可不会害怕。”
看来我的名声是真的有在好转,而好名声也有其副作用。
“先说正事吧。”珠暗忽然说话,“你为什么要做这个线人。资料上说你是想要加入安全局,你的动机是什么?”
“哼……没什么特别的,我只不过是想要站在赢家的阵营里面而已。”输作理所当然地说。
“你是认为传教士一定会失败吗?”珠暗问。
“传教士这次会不会失败我不知道,但是前夜最后一定会失败。”输作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前夜确实是这个国家目前最强大的恶魔术士组织,可就算是这样又如何。罪犯的团伙无论做得再怎么有声有色也不过是罪犯的团伙,好好藏起来还能够在暗处站稳脚跟,利用黑暗和影子让自己看上去深不可测,一旦走到台面上,就会立刻成为笑话。”
“而现在的局面不正是如此吗?全国各地的前夜势力都在被安全局飞速地消灭,过去看上去那么强大的组织居然像是泡沫一样一戳就碎。”他接着说,“这场隐秘世界战争的赢家注定是安全局,我可不想跟着前夜这副大棺材一块儿入土。”
“原来如此……”我说,“不过,我得事先提醒你,你是恶魔术士,即使真的加入安全局,也只能做处处受限,连身家性命都不在自己掌握之中的‘恶囚’。”
“我很清楚,无非是变成安全局的家犬而已。当然,待遇肯定是比不上你们这些‘根正苗红’的,但多少人想当狗还当不成呢。”他不以为然地说。
我有点怀疑他是不是在暗暗讽刺我,因为我可算不上是“根正苗红”的执法术士。
“那么,你知道传教士现在在哪里吗?”我问。
如果他说自己知道,我或许会真的忍不住把他杀死了,直接读取他的记忆。
而令人失望的是,他摇头了。
“我不知道。”他说,“不过,我知道怎么带你们找到他,以及……”
他微微一顿,说了下去,“我知道传教士在这座城市的目的是什么。”
“你说的是真的吗?”我问,“那样的秘密,是你们所有人都知道的吗?”
从那些恶魔术士的记忆里我已经得知,传教士几乎所有的手下都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只是奉命行事而已。但是我不打算暴露自己有着读取记忆的能力,便装成了一无所知的态度。
“并不是所有人。除去传教士自己,知道的人就只有红手套,以及我。”输作说。
“你到底是什么人?”珠暗怀疑地说,“还有……红手套又是什么人?”
我还没有向她解释过红手套的来历,这正好是个机会。虽然不知道输作为什么能够像是红手套一样知悉传教士的秘密,但是借由输作之口可以让珠暗获悉她应该获悉的情报,而我也可以继续方便地隐瞒自己的读取记忆能力。
但念及此处,我顿时改变了主意。
“慢着。”我先让输作停止,再对珠暗说,“我有话要与你单独交流。”
珠暗面露意外之色,随后与我一起走到店外,而输作则被留在了店里。珠暗似乎看得出来我有不方便让输作听到的话,她对着空气施展了个法术。我感受到有道无形的结界封闭住了我和她的周围,这貌似是种反探查的法术,能够隔绝结界的内外,让外面的人无法听见里面的人说话的声音。对于她这种精通侦查与反侦察的术士而言,这类法术也算是基本功了。
而我要对她说的话很简单,那就是向她说明自己的记忆读取能力。
既然是要共同行动,那么说明自己的长短本就是应有之义。之前我就是因为觉得不应该暴露自己有着读取记忆的能力,所以才有意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