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筝然听到声音,走到大门前打开木大门。
门外站着一个满脸皱纹、高颧骨,呲着一口大黄牙的妇人。
妇人就是502所说的刘寡妇,也是她怂恿的原主把孟小丫卖了,给镇上有钱人家老爷当小妾。
刘寡妇是一个媒婆,平日里负责给人保媒。
此人心狠手黑,专门把好人家的闺女配给地痞流氓、不干正事、打娘子和赌徒之人。
此外之所以打上孟小丫的主意,一是因原主重男轻女,二也是最重要的原因。
刘寡妇年轻时爱慕原主战死的相公,奈何原主的相公没看上她,看上了原主了。
从此刘寡妇记恨在心,这次从有钱人家老爷那里得知想要纳妾,第一个便想到了原主家的两个孙女。
谭筝然望着刘寡妇不安好心的笑容,以及刘寡妇身后几个壮汉。
“有事?”谭筝然没给刘寡妇好脸儿。
“大妹子,之前我与你说的那件事,今日我来取人来了。”刘寡妇上前想握住谭筝然的手套个近乎,被谭筝然不着痕迹的躲掉了。
刘寡妇的笑容将在嘴角,显然没遇到谭筝然这般不给面子。
想到即将要到手的银子,她忍了下来,“大妹子,小丫呢?我来接小丫离开,人家镇上的有钱老爷等着,你莫要让人家有钱老爷等及了。”
谭筝然暼了刘寡妇一眼,“刘姐姐,莫不是在与我开玩笑?
人家镇上的有钱老爷和我家小丫有何干系?用得着你上门来家里找小丫。”
刘寡妇见谭筝然不承认,有些急了。
她拉着一张脸子,指着谭筝然破口大骂,“谭筝然,你自己说要把孟小丫卖给有钱人家老爷当小妾,如今想反悔是吗?”
谭筝然眼神犀利的望着刘寡妇,吓得刘寡妇一激灵,她嚷嚷道:“今日你必须把能孟小丫交出来,否则别想好过。”
谭筝然嫌她啰嗦,用手掏了掏耳朵,漫不经心道:“刘寡妇,我叫你一声刘姐姐,是看在同一村的份上给你面子。
你口口声声提我家小丫,又污蔑我要卖了小丫,有证据吗?
另外你说了想卖了小丫,你给我定金了嘛?”
刘寡妇哑口无言,她指着谭筝然,强词夺理道:“你少废话,今日你必须把小丫交出来。”
“我就不把小丫交出来了,怎么了?我的孙女轮不着你个外人插手。
想卖孙女找你闺女啊,你家闺女今年有二八年华了吧?出落的亭亭玉立,不嫁人等着放家捂发毛喽?”谭筝然扭了扭手腕,骨头缝内发出的吱呀声,听的刘寡妇毛骨悚然的。
尤其是谭筝然低着头,抬着眸朝她笑,画面太过阴森恐怖。
刘寡妇想骂娘,今日的谭筝然太难对付了。
不行,即将到手的两百两银子,一定不能飞喽。
刘寡妇想要硬来,谭筝然也不和她客气,一拳打在了她的鼻梁上。
刘寡妇只感觉酸痛的鼻孔里有热气流出。
她伸手一摸,居然流鼻血了。
不等她开口骂人,谭筝然抢先一步,对她身后的几个大汉说:“几位客人,你们是不是被刘寡妇给骗了?”
领头的大汉皱着眉问:“此话怎讲?”
“客人,刘寡妇与我有恩怨,她年轻时爱慕我家死去的相公。
我家相公嫌她人丑心坏拒绝了她,往后她便怀恨在心,见不得我好过。
比如此次她前来,说要带走我家小丫。
我一没收到定金,二不知她想多少钱买了小丫,也从未答应过她要卖了小丫,何来的上门带人一说。
再说了我家小丫今年才九岁,我是重男轻女不假,可我从未想过要卖了自家孙女。
客人,你们许是被她给耍了,她是我们村出了名的黑心媒婆,专门坑骗好人家的闺女,我怎会与这种人合作?”谭筝然一口气说了好多话,说的口干舌燥。
“你说的都是真的?”领头的大汉问。
真假不论,谭筝然口才挺好,巴啦啦说了这么多话,条条是道的。
谭筝然面不改色,“自然,你不信可以问问门外看热闹的村民们,只要上了年岁的都知刘寡妇年轻时喜欢我家死去的相公。
客人要是不信,可以让客人看看我三儿子,我三儿子和我家死去的相公长得有些相似。”
她扭头让站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的王菊朵去叫孟大言。
见孟大言和孟大山和阮大炮在门口站着,喊孟大言过来。
等孟大言走过来,谭筝然望着与原主死去的相公有七分相似的孟大言,对领头的男人说:“客人,不是我吹,我家死去的相公年轻时差不多就长这个模样。
我家在镇上当教书先生,考取秀才功名的二儿子孟大聪,比他长得还像我家死去的相公。
客人要是想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