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远。
谭筝然把此事讲述了一遍,孟大聪听完大受震撼。
他不理解,娘随口说的一句,三弟记恨这么多年。
不过娘说的话属实难听,换成是他,或许他也会记恨吧?
“娘,大言那时候也是好心之举,你不该伤了大言的心。”孟大聪教育完谭筝然,又教育起了孟大言,“你也是,爹娘感情好,爹死了娘难过。
娘伤心随口说你一句,你便记恨了那么年?
依据你的想法,我们谁都不能说你了?全都看着你往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你就开心了?
孟大言,娘有时候做法、说话的确很过分、伤人,不管咋说她也是你娘,你记恨你娘十多年,像话吗?
你有没有想过你今日的做法,娘寒不寒心?
将心比心,按照你的思路,娘是不是也应该记恨你一辈子?”
孟大聪肺快要气炸了,倘若今日娘不提上一嘴,他都不知晓他这个三弟太能记仇。
家里有个老大,啥事都不管,全让他这个当二弟的操心,真是半点儿都指望不上。
都怪他,没当好二哥,这么大的事,十多年过去了,他才晓得。
看来他对家里事太不上心了,往后沐休有必要勤往家跑了,不然家是咋散的,他都不知晓。
孟大聪越想越后怕,家里居然潜在这么多的危机,真是太恐怖了。
不过三弟不该记恨娘这么多年,为此他说道:“三弟,给娘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