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筝然算是看明白了，这一个两个态度好的，敢情都喜欢吃。
“还有两个名额，有没有要占领的？”谭筝然扯着嗓子问。
“我不是学院的小学子，可以吗？”一道甜美的声音在谭筝然身后响起。
谭筝然转头看，长相甜美，笑起来也特别甜，穿着粉色细布裙子的姑娘走到了她面前。
“可以啊，姑娘，你家里面姐姐妹妹多吗？免费领取的要求是至少有五个以上的姐姐或者妹妹。”
“没有。”小姑娘懊恼着，“奶奶，我有好姐妹，让我的好姐妹送给她们的姐姐妹妹可以吗？”小姑娘眉眼弯弯，期待着能从谭筝然嘴里说出可以。
谭筝然沉浸在小姑娘的笑容中无法自拔，程悦儿轻轻推了她两遍，才收回目光。
“当然可以了。”谭筝然猜测小姑娘大约十四、五岁的样子。
可惜了，她家最大的孙子才八岁，年龄上不匹配啊。
不能做她的孙媳妇，真的是好可惜。
小姑娘蹲在地上，认真挑选了十个布偶钥匙链，在付过谭筝然三十文钱，朝谭筝然甜甜一笑，离开了。
谭筝然盯着小姑娘远去的背影，消失在她的视线范围内，才舍得收回。
“家远要是在年长个六七岁，该有多好。”
“娘，你看上人家小姑娘了？”程悦儿问道。
“可不嘛，你说这小姑娘人甜声音更甜。”谭筝然一百个满意。
这时，看起来有三十多岁的男人从学院出来，观察了好一会儿，走到摊位前。
“大娘，还有布偶钥匙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