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要是不掏银子最好不过。”程悦儿嘴上说说，道理她都懂。
“暂时不掏银子，以后付那也是日后事，先把眼巴前的处理好。”谭筝然坐等学子们下课。
铃铃铃铃铃铃
铃声响起，孩子们得知谭筝然把摊子移到食堂里，一股脑冲出教室，朝食堂奔来。
“奶奶，我来也。”蓝家宝第一个进来。
孟家远不紧不慢跟在身后，喊道：“奶奶。”
蓝家宝右手搭在孟家远肩膀上，一副孺子可教也模样望着孟家远。
“家远，真上道。”蓝家宝竖起个大拇指夸赞孟家远。
孟家远早已习以为常，淡然与他解释，“这是我奶奶。”
“当然，我也是奶奶孙子。”蓝家宝以为孟家远和他说笑，没往心里去。
孟家远只好又重复一遍，“你是礼貌用语，我是亲孙子。”
“没错，不影响我......”蓝家宝睁大双眼，不可置信道：“亲的？真真的？”
“比真金白银还真。”
蓝家宝咋呼道：“娘也，有这等美事咋不早与我说？”
“你没问。”
“废话，你从头到脚都没聊过，我哪儿清楚。
在我心中奶奶仙逝多年了。”蓝家宝意识到不妥，摆正态度，“奶奶，我言语表达错误，奶奶定能万寿无疆。”
“万寿无疆常用于祝寿，长命百岁更稳妥。”孟家远补充着。
“词意差不多，不碍事，都是形容奶奶赛成活神仙。”蓝家宝强词夺理。
“你们俩挨着奶奶来，正好帮奶奶先卖会儿货。
奶奶请家宝吃卷饼。”谭筝然再听下去，再比喻她活成个千年老王八更乱套了。
“得嘞，奶奶一声令下，我万死不辞。”蓝家宝迅速站在谭筝然，俨然他才是谭筝然真孙子模样。
额，保持沉默、保持沉默，卖货要紧、赚钱重要。
谭筝然悄悄在心中安抚自己，正巧学子们此刻纷纷跑进食堂。
“奶奶，买五份卷饼，全部带走。”男孩儿穿着粗气说出购买数量。
排在他身后的少年等他离开，自爆买卷饼还是大骨头汤。
多数选择两种全要，少数只买其中一种。
“奶奶，布偶钥匙链还卖吗？”江芩风风火火喊道，离很远清楚听见他扯着大嗓门。
谭筝然掏了掏耳朵，今日一个个咋了，难不成跟她犯冲？
“江芩小声点儿，会吓到奶奶。”谭尧迈着步伐翩翩而来，好心提醒。
抵达谭筝然身边后，江芩讪讪道：“疏忽疏忽，下次注意。”
江芩神秘兮兮看向谭筝然，组织着言语。
“江芩不急，先让奶奶做生意。”谭尧转到拐角处帮谭筝然卖货。
“好，我也来帮忙。”江芩紧接着挨在谭尧身边站好。
谭筝然打趣道：“帮忙好，可不能帮倒忙哦。”
“奶奶瞧好喽，不差事儿。”江芩高度集中，不给学子占他便宜机会。
送走最后一名夫子，谭尧不紧不慢道：“奶奶，我们想跟奶奶做笔生意。”
江芩手里拿着卷饼，边吃边讲道：“奶奶，银钱方面请奶奶把心放肚子里。”
“啥生意？卷饼是小本生意，你俩该不会看上布偶钥匙链吧？”
“奶奶英明，布料我们提供，奶奶找好绣娘参与缝制即可。
我们不会让奶奶吃亏，镇上还是由奶奶及家人来卖，我们去去县里、州府探探路数。”江芩提出他与谭尧之间的计划。
谭尧见他没说到正地方，补充道：“奶奶三我们七，奶奶认为行否？”
谭筝然思考片刻，“可以，绣娘方面......”
话还没说完，江芩插嘴道：“奶奶放心，我们哥俩付，每个月三百文钱，要求做工精致，绣活上乘者优先考虑。”
“没问题，奶奶最喜欢和你们这种敞亮人合作。
你看看你俩谁回去取笔墨，咱直接签下字据。”谭筝然生怕慢半拍，这等好事不翼而飞。
不用她自己出银子雇绣娘，还能获得三成银子利润，她只出布偶钥匙链缝制过程，光想想都划算。
布偶钥匙链缝制简单，会绣活者几日便可琢磨透，复制一大批来与她竞争。
有人看中，不合作那是傻瓜。
“娘，啥事如此高兴？”孟大聪右手拿着书姗姗来迟。
“大聪啊，谭尧和江芩看重咱家卖的布偶钥匙链，特来与娘谈合作。
奶感觉前景大好，这不催促他二人去拿纸砚，把字据签喽。”
孟大聪打量谭尧和江芩片刻后，毫不吝啬夸奖道：“娘真棒，爹假如还活着，定会为娘鼓掌。”
啪啪啪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