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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你说说光这两点哪一点好?”江芩左想右想都没想出一星半点儿当官的好处。
“谁说没有好处?为老百姓办实事就是好处。”孟大聪反驳道。
他说话时太过用力,唾沫星子都喷到江芩白嫩的脸上。
江芩年纪的往后退上两步,从怀中掏出帕子擦拭着脸上的吐沫星子。
“夫子说话不要自带武器,咱就拿你说为老百姓做实事来讲,我命都被奸臣给弄死了,还咋为老百姓做实事?
夫子,我发现你们怪会讲大道理的。
奶奶咋生出你这么笨的儿子来?”
“娘,现在的孩子真不好管教,还给我讲上道理了。
我是夫子,他是夫子?”孟大聪委屈道。
“你们俩的立场不同,宽带的角度也各不相同。
依我看要说有理的话都有理,要没理的话都没理。”谭筝然不偏不向。
“娘,他哪儿有理?”孟大聪不解,娘咋不向着他说话呢?当官有啥不好的?
“大聪啊,人各有志。
谭尧和江芩他们来念学堂的目的很简单,读好书学好字,将来做生意签字据不会被人骗。
他们从一出生,道路他们的爹娘早已为他们铺好。
他们俩不像是学院里穷苦人家出生的孩子们,奋斗的目标很清晰。
努力读书争取中举、考中状元,早日有一天穿上官服,改变自己的人生。
娘的目标更简单,多多赚银子让自己的晚年生活过得更加潇洒,不给你和大山、大言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