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粗略算过,光霖州、霖雨县两处的铺子就各有三十个,庄子共二十个。
五进院的房产共计十处,地一千亩,这些都是他这么多年打拼的劳动果实。
此外他在京城还有三十个铺子,庄子十个,两百亩地,这些是他不愿提及,更不愿触碰的。
他嫌脏,只因这些都是已故娘子娘家嫌女儿做的事丢人给他的,更希望他放弃仇恨既往不咎,不打击报复赔偿给他的。
京城除了铺子与庄子,他还有一座府邸,平时由管家打理。
可以说慕言清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有钱人,不然他也穿不起五十两一匹的布料做衣裳。
“慕叔教教我做生意呗。”孟大山头脑简单,孟大言却听出他的弦外之音。
“看来慕掌柜是个大富大贵之人,我娘跟慕掌柜更不合适。
我娘只是平头百姓,跟大家大业的慕掌柜不是同路人。”
孟大山不懂孟大言为何突然变卦,慕言清懂。
他在故意试探孟大言,也是有意爆料他有铺子一事的,目的是想看看孟大言的态度。
“谁说我和谭姐不是一路人,我们都是靠着自己的努力,一步一个脚印走到今天,达成的成就。”慕言清勾起清淡的笑。
三十多年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难得动心一回,他不会轻易放弃。
修长的手指在背后握紧,他相信只要收买谭姐儿子、儿媳妇的心,多为他美言几句,谭姐总会对他心动的。
难搞的是孟大聪、孟大言兄弟二人,哪怕他经商多年,做事圆滑老道,也没有万全的把握说服孟大聪兄弟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