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大王还故作矜持,后来实在顶不住肉的魅力大快朵颐,时不时发出吧唧声,吃的那叫一个香。
吃完爬在孟大山身边,乖顺的舔着毛发,仿佛在说不哄它,坚决不原谅。
奈何谭筝然哪懂它的小心思,左等右等也没等来谭筝然来哄它,这下大王更加郁闷,连带着整只猞猁无精打采,毫无生气。
“娘,大王心情不太好。”孟大山察觉到它的不对劲儿。
“哦,许是想母猞猁,想要个宝宝。”谭筝然没往深喽想。
孟大山认为他娘讲的言之有理,把大王抱在怀里。
大王心中生着闷气,这一对母子俩,每一个懂它。
孟大山也是,能听懂它的话,也不与它交流交流。
它是这样想的,恰巧孟大山与它想法一样。
于是乎,出现了猞猁生闷气,谭筝然、孟大山两人在状况外的情况。
天渐渐转黑,谭筝然回房间睡觉。
一连七日,她坐着同一个梦,梦中还是最初梦见的那个小男孩儿管慕言清叫爹。
怪哉,怪哉,真是怪哉!
“大山啊,慕掌柜是不是没孩子?”谭筝然吃着饺子,喝着米汤漫不经心道。
“没孩子,要是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