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大聪横着脸子,“臭小子,最近给你好脸啦?”
“开玩笑嘛,孟副院长咋急眼啦,奶奶脾气可好啦。”江芩故意气孟大聪。
“臭小子,赶紧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孟大聪径直朝谭筝然的方向过去。
他站在谭筝然面前,“娘,为啥他俩有,我当亲儿子的没有?”
孟大聪猜测是不是最近自己没咋回家看娘,娘心中有气?
真是这样,能理解。
“那关乎到娘手里会不会多一笔收入。”谭筝然无奈道。
二十好几的人,和俩孩子吃醋,上哪儿说理去。
“娘,儿子也要,儿子帮你宣传。
儿子长得俊,那些夫子一看,有购买的欲望。
娘子她们不都是看哪家的妇人穿啥衣裳好看,动心想买嘛。”孟大聪要做三个儿子中最早戴上娘做的新玩意儿的那个人。
谭筝然被说服,“也好,回头娘缝一个给你,你想要啥颜色的?绿色的?”
“娘,我成婚啦,孩子都十岁啦,带啥绿色的?娘子带一个浅绿的还好。”
“你戴蓝色的,我再缝一个粉色的给老二媳妇戴,别人问你说这叫夫妻发箍,象征夫妻感情好。”
“娘,价钱多少?”
谭筝然思索一会儿说:“普通布料三十文一个。”
有了价格,孟大聪在谭筝然这儿拿了一碗麻辣烫,坐在凳子上吃。
自打担任副院长一职后,他每日要忙的事情可多啦,有时候忙的他想抽身,趴着眯一会儿的机会都没有,更别提吃饭啦。
好在有娘在食堂做饭,再忙为了能看娘一眼,他也会亲自来食堂吃饭。
孟大聪吃着肉片,学子们早早吃完午饭,回教堂上课。
诺大的食堂此刻空荡荡的,地上哪怕掉颗银针都能听着回响。
他娘向着他,往他碗里多夹不让肉片,别人没有这待遇。
孟大聪想多啦,多出来的肉片,谭筝然怕扔掉浪费粮食,这才全都放进他碗里。
孟大聪以为谭筝然是母爱爆发,吃麻辣烫时连辣汤都觉得好喝。
一大碗麻辣烫吃光,孟大聪又拿走一个饭包,两个馅饼、两个饺子。
晚上他不知何时回家,吃食备好,不至于饿肚子。
孟大聪走后,谭筝然收拾东西时,脑海里蹦出一个想法。
慕言清是掌柜,又是个妥妥的衣裳架子。
她新衣裳还没做好,无法送给慕言清,但她可以先缝个发箍,为她们推新品提前打开销售量。
慕言清适合啥颜色的呢?要不浅绿色?
谭筝然很赞同自己的决定,浅绿色又不是深色,慕言清脑袋上不会多出那么一顶的。
她决定好颜色,告诉一声干活的人员,自己去布铺挑选。
谭筝然走出大门,朝着布铺方向出发。
连五米远的距离不到,就被突然冲出来马车上脸上蒙着黑面的人给带走。
“你们是谁?捉我做甚?想把我带到儿哪儿去?”谭筝然开启三连问的模式。
坐在她左侧的男人将匕首架在她脖子上,威胁道:“少废话,再啰嗦把你舌头割下来。”
“大哥,这话我不爱听,啥叫我啰嗦?
你绑我我总得晓得原因,这样我死也瞑目啊,哪儿有你们这不讲道理的。”
“我不讲道理,没撕票你够心善。
咱俩指不定谁年轻,叫我啥大哥,显得我好老。”架在谭筝然脖子上的男子不乐意道。
噗嗤,谭筝然没忍住笑出声来,这绑匪好好笑哦。
男子瞪她一眼,表达心中的不满。
“大哥,我听你这嗓音也不像是年轻人呐。”谭筝然听着男子鸭子嗓。
男子情绪激动道:“啥叫我不像是年轻人啊?
我声音咋了?你说不出原因,我饶不了你。”
这就是绑匪的心理素质?说两句实话还不愿意听,一般人她还不相告嘞。
“你嗓音多呀,一听就是公鸭嗓。”
男子心理防线破掉,他扔掉手中的匕首,“我公鸭嗓?欺负人也有个度,多过分。”
还好还好,谭筝然好怕男子盯着她脖子上的匕首加深见血。怎料绑她的人是个憨憨。
男子假如晓得她心中的碎碎念,一定会气的吐血。
说他是公鸭子的嗓子够不像话,还在诋毁他是个憨憨。
“你咋不说话,心虚?”男子-谭筝然保持沉默。
“让我说啥?我问你你也不回答我的问题。”谭筝然有权利拒绝话题。
“自己和谁走得进,心里没谱?”
大概让他失望啦,谭筝然心中真没谱。
她平日里也不和谁接触,唯一打交道的买她饭的学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