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
老朱摸了摸额头:“你到底要怎么样。”
朱柏说:“父皇是想长期收益,还是一锥子买卖。”
老朱说:“当然是细水长流。”
朱柏说:“那儿臣恳请父皇和大哥,不要打官银庄的主意。那虽然叫官银庄,其实只是打着官方的信用收银子。银子却是别人暂时存在咱们这里。讲信用,别人就会继续存。不讲信用,以后都别想再有信用。”
老朱艰难地,很不情愿的从牙齿缝里挤出了一个“嗯”。
朱柏又说:“以后难免有人看着眼红,拿这个事做文章,跑来跟父皇和大哥说什么朱柏攥着官银庄和官牙局就是想要谋反,想要控制朝政。父皇和大哥这么聪明,肯定一下就会明白那个人的居心。说这个话的人,就是想看到官银庄和官牙局出现这样的场面,搅乱朝政。”
朱标忽然想起刘伯温不久前说过的话:“最好从如今就开始限制他。”
可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老朱又很不情愿地说:“知道了。”
朱标问:“如今已经这样了,要怎么做才能挽回呢?”
朱柏说:“什么都不需要做。百姓能顺利取到银子,就是最好的证明。这是一场考验。不仅仅是对官银庄的信用,也是对官银庄的所有掌柜的考验。反正是迟早要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