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编谎,浪费本王的时间呢?”
老鸨忙行礼,把香儿从楼上领了下来。
香儿这会儿摘了面纱,果然是个美人坯子,轻施薄粉却已经艳丽无比。
朱柏打量了一下她,暗暗赞叹。
要不是他如今在宫里见惯了美人儿,还是以前那个农学院的屌丝单身狗,这会儿肯定被迷得神魂颠倒,哪还能保持清醒,琢磨来龙去脉。
香儿不卑不亢行了个礼。
朱柏抬了抬下巴:“说吧,谁教你的胡笳。”
香儿说:“殿下明鉴,我本是前朝的公主。这胡笳是祖传的。”
朱柏咂嘴摇头:“啧啧啧。编谎话也要编得像一点。我父皇早把俘虏的前朝后宫妃嫔宫女之后都释放安置在了河南、河北等地。为何独独你成了官妓?”
当然,老朱也不是无条件释放这些人。被释放的蒙古人必须做到三点,不然就会被杖责八十收为奴隶。
第一、不得再用收继婚制,之前蒙古人的婚制,就是爹死了,儿子继承生母以外的所有小妈,兄长死后,弟弟继承所有寡嫂。老朱要求这些蒙古人不得再用此等陋习。因为太有伤风化。
第二、蒙古人一律着汉服、说汉语。
第三、不得自相婚配,蒙古女子只能嫁给汉人男子。
老朱这么做,是要让蒙古人和汉人融合,过个两三代自然就分不出你我了。
香儿望向朱柏:“我是地保奴的女儿。”
朱柏挑眉望向富贵,无声询问:这个什么地保奴又是什么鬼?
富贵弯腰低头,在朱柏耳边小声说:“地保奴是北元后主脱古思铁木儿的次子,去年年底才被蓝玉将军俘虏,如今被关在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