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巧儿望向方慈手中的秘籍“你还亲自给她取书,方慈你恶心谁呢!”
靖巧儿一脚踢上书架。
‘哗啦啦’这次可不是几本书的事了,水淼淼当机立断抱住了头。
“巧儿你!”方慈转身,想将水淼淼拉出来。
靖巧儿朝方慈的小腿踢去,其实她踢的不重,在旁观人的眼中,那更想是情侣间的小羞恼。
可偏偏方慈正身体不适,小腿处传来的刀割感,让方慈腿一软,直接扑向了水淼淼。
“方慈!”靖巧儿在也顾不了通牍殿里禁止喧哗,吼道。
谁叫方慈现在撑着书架的动作,就像是把水淼淼护在了怀里呢!
书接二连三的砸下,砸到地上,砸到方慈身上。
“方慈你给我让开!”
方慈疼的面容扭曲,不是他不想让,是他疼的完全动不了,现在只要他稍微放松一下,绝对会摔倒在地,这这么多人面前,他做不到!
“方方慈。”水淼淼抬头望着咬牙切齿的方慈,她现在能做什么呢?做什么不都是加大方慈的痛苦,她还是好好的缩这吧。
书不在掉落,方慈却还无法起身。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窃窃私语传入靖巧儿的耳朵里。
咬着朱唇,靖巧儿抬起手,朝方慈的背上打去。
“嘶~”方慈反手一推。
水淼淼捂着嘴,望着摔倒在地的靖巧儿。
方慈也明显愣住了,他没想会使这么大的劲,下意识伸出手,又硬生生的收了回去,背到身后。
靖巧儿那双大眼睛里开始漫上水雾。
“都干什么呢!”
“是徐执事胡执事。”看戏的人群瞬间如鸟兽散去。
两个容貌四五十岁的人一前一后的走了过来。
“徐执事。”靖巧儿一抹眼中泪,站起身,指着水淼淼。
被称为徐执事的看了眼身旁之人,胡执事后退一步,他与靖家不熟不参合。
莫约能猜出靖巧儿要说些什么,方慈抢先一步鞠了躬道:“吾辈失礼,一时扰乱了通牍殿,这里吾辈将其会复原的,徐执事胡执事不用担心。”
“什么失礼,明显是那个新来的外门弟子不懂规矩”
“靖巧儿!你给我闭嘴!”
“咳咳。”胡执事干咳两声“这是通牍殿。”说完后,便又沉默不语起来。
靖巧儿瞪了眼方慈,指着水淼淼“事都是那个粗鄙的黄毛丫头干的,让她一个打扫这,不,打扫通牍殿。”
徐执事打量着水淼淼,这个人他没印象。
“那就这样。”徐执事明显是向着靖巧儿的,况且这事也没有牵扯到方慈,“通牍殿里一直无事,你一来就惹出乱子,打扫一遍不算过分。”
“徐执事,事没那么严重,我们可以。”
徐执事摆摆手。
见状方慈将水淼淼整个人让出来,他真的很不想说,因为说了麻烦更多。
“这位是承仙灵君的徒弟。”
在徐执事与靖巧儿思索时,胡执事率先明白了过来,“这位就是水淼淼,水师姐了?”
水师姐!这称呼,反正水淼淼是搞不清这些辈分的,她望向方慈,方慈朝他点了点头。
这一方书架突然静了下来,显的有些尴尬。
现在该罚谁了呢?
不论前因,就刚才靖巧儿的举动,就可定不个敬长辈之罪,何况水淼淼还不是普通的师叔,她是承仙灵君的关门弟子。
徐执事现在是左右为难了。
“按照规矩。”胡执事道:“在通牍殿喧哗,十戒尺。扰乱通牍殿纪律,十戒尺。破坏通牍殿公物,十戒尺。一人三十戒尺,靖巧儿不尊长辈加法五十戒尺。”
又打!我招谁惹谁了“能不打吗?”水淼淼试探的问道:“只是初犯,我们把这收拾好可以吗?”
“可以可以。”徐执事抢过话,白了眼胡执事,承仙灵君的徒弟都敢打,也是不想活了。
我只是按规矩,既然徐执事接过话了,胡执事摇摇头转身离去。
“谁要你假好心!”靖巧儿看着将书递给水淼淼的方慈,撂下一句跑了。
“谁假好心了!”水淼淼也被莫名其妙的事弄的有些不爽“我就是自己不想挨打,怎么她想挨打啊!”
“三十戒尺算不了什么。”方慈捡起地上的书放回书架“来通牍殿次数多了,基本上都挨过,但连续挨五十戒尺以上就不一样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应该挨了三十戒尺,因为要打五十戒尺才疼?”
噗呲一笑方慈点点头。
“不是这个意思但也差不多,八十戒尺挨下去,两只手铁定肿成猪蹄,所以靖巧儿认为你在可怜她。”
“你们这惩罚。”水淼淼恍然大悟道:“一只手八十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