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孠翩然一笑,扶着一旁的桌子角,挥开四孠的手,自己站起,一瘸一拐的向房间走去。
自己真是被养的太好了呢!
现在一遇到事,竟然第一时间就是喊人了!
但很明显这事别人管不了。
“淼淼你额头上的伤!”四孠反应过来,两步追上前去。
水淼淼随即坐到台阶上,仰着头,露着笑脸,“那就麻烦四孠给我处理一下了,我要准备去睡觉了。”
“怎撞的这么深?”四孠轻柔的上着药,固定好纱布,“奴送淼淼回房吧?”
水淼淼摆着手指,笑着道:“我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刚才看着你放托盘了,还有事吧,你去忙你的,我照顾的好自己。”
四孠在水淼淼的催促下,一步一回头的上了五楼,整理好摔在地上的托盘,向里走去。
当看不到四孠的那一瞬间,本就还没有消下去的痛,就再次卷土从来。
“唔。”
水淼淼咬紧牙关,不愿发出任何声音。
其实她就算发出来了,也没人听的见,可水淼淼就如此的偏执,好似发出声音,自己就输了似的。
双手把着栏杆,水淼淼几乎是爬上的二楼。
摔进房间,水淼淼用最后一道劲,关门落锁。
然后喘着粗气,艰难的掀起衣裙,铁链已经蔓延到了大腿根处,疼痛是比刚才还要剧烈百倍的。
其实疼着疼着也就习惯了。
水淼淼靠在门上,笑的嘲讽,但‘神’啊,你要庆幸,若是以前的我,就让你绞死算了。
本就是破罐子还怕摔啊!
可现在,她挂念的东西稍微多了那么一点,这样不明不白的就咽了气,会有人伤心的,自己不想让那些人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