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淼淼望向靠在墙角的墩布,只到生产前,寒一直都在做卫生,应该是不想让孩子看到血淋淋的恐怖场面,她想保护孩子,尽力给孩子最好的。
水淼淼深吸了口气向墩布走去。
她不知道该怎么离开这个梦,按惯例,当一个人在自己面前炸开,她就应该被吓醒的。
她胆子小的很,没想到这次到罕见的顽强了。
真是令人不爽。
水淼淼看着那血红色的羽毛垫,她是不是该庆幸,寒尸骨无存,只有一滩血水,自己拖干净就好。
不然自己可没办法把寒拖到一旁的门里。
擦着地,洗着羽毛垫,水淼淼被一个硬东西搁到了手,抓手里看着,泪滴形状的,好像冷凝痴的项链的吊坠。
这是不甘吗?
水淼淼观着,莫名的便安下烦乱的心,这明明满满蕴含的都是,寒的希望与爱。
水淼淼左顾右盼的,半晌后站起身,她将泪滴从冰棺上的透气口里扔了进去,你娘的东西,还是你自己保管吧。
小小的婴儿睡的正香,随着水淼淼的话落,婴儿像感知到了什么,小手一挥便抓住了那滴泪。
水淼淼想笑笑不出,也就摇了摇头,继续打扫着冰殿。
水淼淼打扫完冰殿,在那洗干净的羽毛垫上坐下,因为四周太冷了,只有羽毛垫上能感觉一点暖和。
这梦还没完了,水淼淼搓着手,不禁瞎想着,冰殿,冰棺,自己先前梦到的那个冰殿美人,是不是就是这个婴儿,可这个婴儿眼睛是好的啊。
想着,想着,水淼淼便觉越来越冷,意识越来越沉,梦里自己还能这么难受,也是没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