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婊子！”
秦放狰狞着脸，牙齿咯咯磨着。
他没想到，花了他七千万的女人，居然对他是如此看法。
“那你还会和他在一起吗？”
聂清瑶端起果汁，也缓缓喝了一口入肚。
这个问题，让林茉和秦放都沉默了下来。
秦放紧紧捏着手机，不知道心底希望林茉什么样的回答。
“暂时会在一起！”
林茉这时，坦诚得让人心冷。
“那你呢？你会和林峰在一起吗？”
这次，轮到聂清瑶沉默片刻。
正在倒酒的林峰，也停下了动作。
“看他表现吧。”
聂清瑶嘴角微翘，目光透过林茉，对上了林峰的眸子。
林峰见状，不由翻了个白眼，耸了耸肩。
旋即，当着几个富二代的面，将刚刚倒好的红酒端起来，一仰而尽。
“诶？你这服务员！”
富二代们目瞪狗呆，这么有个性的吗？
“我觉得，你适合更好的人。”
“你看，你堂堂聂家掌上明珠，身份就不说了，而且长得还这么漂亮，知书达理。”
“老实说，我很嫉妒你，上天好像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了你。”
林茉这时候算是敞开心扉。
或许是出于对算计闺蜜的内疚。
“你没必要委身一个没前途的穷小子。”
“你生来就该完美，你不应该拒绝上天的恩赐！”
林茉很认真对聂清瑶说。
她是真的打心底里嫉妒聂清瑶，但也打心底里渴望成为聂清瑶！
她渴望看到聂清瑶活得更美好。
这样，自己也能有一丝憧憬！
“不，我不完美，我只是一个花瓶，一个轻轻一碰就会碎的花瓶。”
聂清瑶摇头，她想到了在面对爷爷重病，在面对聂家危机时的无力。
她什么都做不了。
“我现在还没有资格，承受上天的恩赐！”
聂清瑶苦笑。
她觉得无论是眼前的林茉，还是林峰，亦或是自己的姑姑，活得都比自己有价值。
“有一种花瓶，叫做古董，价值以亿计算。”
“你不如嫁给赵大少，成为云海最有价值的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