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 他抬了抬眸,见司夜云眼底没有丝毫波动,似乎早就知晓一切时,他顿时感觉更加别扭了。 云夜是知道祝莺的事情? 方才自己说谎,真的是笑话一场。 他叹了一声,道了一声歉道,“这件事毕竟事关摄政王,在下不愿对外说,所以才说了谎,还望先生莫怪。” 司夜云轻哼一声,表达了自己不满,白河心里更加憋屈,这种憋屈是未知底细的人全方位把控他,而他无法反抗的憋屈,“如先生所料,当时的确有人在场,而且是两个人,只是男子,已经死了,女子被我等带走,但在途中,那女子清醒后逃走,自此消失不见。”他颓然说道,“女子逃了?”司夜云心中猛地一跳,直觉这女子就是自己,“是,她逃了,我们也不知道她是谁,但她既然能毫不犹豫逃走,想来摄政王妃也没有多少联系。”白河依旧隐瞒了司夜云的事情,沉默了片刻道,才问道,“难道,王妃不曾清醒是跟他们二人有关?” 司夜云此刻对白河一点好态度都没有,脸色沉了下来,极为不悦的冷哼一声道,“有关系?当然有,而且是大关系。” “若我猜的没错,摄政王妃的解药就在其中一人身上,但你们没有将人保护好了,只将王妃带回去,才会导致王妃多年不曾清醒。” “什么?”白河无比震惊的豁然起身,他怎么都没想到困扰他们几年的事情,居然是因为他们当时动手太快。 回想当时侍卫长所说的,那男子手中的确有白瓷瓶,他的心更加痛了。 是他的问题,才会导致凤潇至今孤身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