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围的人。 冬季打猎热情高涨,在家里猫不住,都想着进山转悠,搞到头熊瞎子,能当很多人苦上一年还有剩余,是不少胆大的怀揣发财梦想的人喜欢干的事儿,哪怕平时不怎么打猎,发现了熊仓子,也立马叫上人就上。 看着这些被端掉的熊仓子,还有每天少得可怜的紫貂,吕律都开始怀疑自己来错地方了。 但他也明白,过了一个冬天,山上的野物也被打了一个冬天,野物少了不少,这也属于正常,但跑上那么远,这样的收获,吕律还是觉得有些不值当。 晚上,几人在山坡一大片草地上扎营的时候,吕律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咱们还是来晚了一些,这些地方的熊仓子,被人端掉的太多了,还有紫貂,数量也明显少了很多,打到的东西不尽人意,咱们提早进平顶山吧。 那里山谷、沟壑众多,处于三个林场的边缘交汇处,也远离屯子,很多地方车马不通,怪石众多,行走困难,应该会很少有人深入那种地方,猎物会更多一些。” “我没意见!” “你是把头,我听你的!” 赵永柯和梁康波相继表态,至于张韶峰和陈秀清两人,直接就没发话。 三个经验丰富的猎人都答应了,他们自然没啥好说的。 一夜安睡,第二天早上,几人收拾了头天设下的陷阱,捡回来一只紫貂,三只黄皮子,别无它物。东西被直接装袋子里,几人早早地赶着爬犁,朝着平顶山更深处进发。 赶了一早上的路,山势渐渐变得陡峭,沟壑也变得更深,林间的石崖、石砬子,被封冻的小溪流和也越来越多,渐渐地,爬犁在山里不好走了。 感觉差不多了,吕律才选择在一条被封冻的山溪旁扎营。 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是在这些沟壑中搜寻了。 谁知道,几人刚在搭帐篷的时候,元宝就突然出声了。 等了没一会儿,有两人从山林中钻了出来,被两人牵着的,还有六条狗。 那几条狗见到小溪边有人,立刻冲着下边狂吠着。 元宝它们六条狗反倒没有出声,只是在帐篷边呈半圆形排开,冲着山坡上那些狗呜呜地凶叫着。 听到有人来,吕律等人纷纷放下手头事情,将背在身上的半自动都拔了出来,谨慎地看着那两人。 那六条狗越咬越凶,它们骨量都不小,力气也很大,不停地朝着下边拖拽,两人拉不住,被拽着不停地往下边走。 等下来一段,见到吕律的六条狗一条都没有拴,那两人都有些急了。 能带进山里打猎的狗,都不是普通货色,凶狠着呢,而且,论骨量,吕律的六条狗丝毫不差。 被六条狗拖着,雪地上又滑,两根本就拽不住,顿时有些急了,连忙叫道:“看狗!看狗!” 吕律微微皱了下眉头,这两人拉着的狗,明显不听使唤啊。 他冲着元宝它们做了趴下的手势,几条狗子立刻安静下来,反倒是那两人牵着的狗越叫越凶,越靠越近,他不由沉声说道:“最好把伱们的狗拉得走远些,咬到我们几个还有我们的狗,可不好说话。” 谁知道,吕律话音未落,落在后边,比较瘦的那人,脚下一滑,摔倒在雪地上,他牵着的三条狗,立马挣脱,朝着河边狂奔过来。 另一人见状,更是扯淡,直接将手头拉着狗的绳索也放了,剩下的三条狗也跟着冲了下来,到了帐篷边,冲着元宝它们狂吠。 碰到这种情况,不用吕律发出指令,元宝它们立刻起身,冲着那两人牵来的六条狗就迎了上去。 没有立刻扑咬,双方的狗一下子对峙着。 相比起对方那六条狗只顾着狂吠,吕律的几条狗却是不一样,一个个不过只是偶尔吠叫上一声,更多的是呜呜地凶叫着,低着脑袋,悄然换着方位,除了元宝在正面吠叫着,其余五条已经绕到两边。 吕律一看这样子,就知道它们准备袭后,还是那一股子阴戳戳的感觉。 至于对方那六条狗,吕律则看得眉头一皱。 那六条狗,无一例外,都是没有尾巴的,似是故意被砍掉,只剩下屁股墩上的一小节,怎么看都觉得怪异。 不仅仅是吕律,就连赵永柯都忍不住问道:“怎么这些狗都是没尾巴的?” “我也不知道!”吕律微微摇头。 他也看不懂,这究竟是什么用意。 不过,他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狗会吃亏,狗子们身上都穿着防护背心,脖子上都戴着有钢钉的项圈。 平时狗子打架,喜欢朝着脖子或是后腿招呼,脖子这种要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