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在镇上找点活做。”
秦老太却道,“那不成!等你身子好齐全了,还是得去念书,你爹临走前千叮咛万嘱咐,要让你读书,不能当睁眼瞎。”
提起这话,王凤英便有些酸,“今年几乎没收成,明年怕是更难过,哪有闲钱供个书生哦!墨云书院的束脩一年都得四五两,还要笔墨纸砚伺候着,扒层皮也扒不出来啊!”
秦老太当即垮下脸,“找你伸手了?跟谁都要哭一哭穷,怪不得咱家一直发不起来,合着都是你这破嘴哭出来的。”
秦二云连忙笑着打圆场,“大嫂也是替这个家操心,再说我又不是外人,闲聊两句有什么了。”
“我不给她断住头,她这话匣子一开,保不齐能不眠不休跟你聊一夜。”
晚些秦大平和秦虎也从镇上打马虎眼回来了,一家人难得团聚,在堂屋拢了个碳炉子,聊得热火朝天。
秦慕修也出来坐了一会,赵锦儿怕他伤神,就催他回屋。
秦慕修看她紧张自己的样子,很是受用,“你也回屋,炖药。”
反正屋里人多,他俩也不大插得上嘴,赵锦儿更愿意和秦慕修在一起,就跟他一同回去了。
两口子刚进屋没一会,门口却响起敲门声。
“谁啊?”
来人不说话,只继续敲门。
赵锦儿一肚子奇怪,手里正在看药,就对秦慕修道,“阿修,你开下门。”
秦慕修一打开门,门口却俏生生站着一个妙龄少女。
不是章诗诗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