悸。
邬余仿佛看到了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魔,他的脖子真的会被拧断,这个男人不会对他手下留情。
他一边扒着掐住自己的脖颈的那只铁手,一边求饶“放过我,求求你,我什么都没说,我什么也不是,别跟我计较,别……唔!”
这是邬余留下的最后一句话,他眼睛一翻,已失去了生机。
琞亦承瞥了他的尸体一眼,像扔掉垃圾一样将他丢到地上。
“明尘!”夜遥看着琞亦承,眼圈发红,近日受到的惊吓实在太多,她委屈地冲上去抱住他,呜呜咽咽地像个孩子似的哭了起来。
琞亦承接住她,目光发怔,仿佛不敢相信她真的回来了。
这几日,琞亦承无数次在梦里这样抱着她,无数次地沉沦,又无数次地清醒,心空落落的,他几乎要在这样刻骨的思念中垮掉。
“阿遥,阿遥……”他一声声地念着夜遥的名字,热切中又带着隐隐的惊惶,他的大掌拂过她的头发,像顺毛般抚摸。
“别怕,这种事,没有第二次。”琞亦承紧紧圈住她,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参与这件事的所有人,都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