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讲台上,述说我自己的故事。” 盛南栀很欣慰,这次的演讲,如果能将一位和她有同样遭遇的女孩挽救回来,那比什么都值了。 校方的指责算什么?媒体的报道又算什么呢? 盛南栀拿过女孩手中紧紧攥着的名片,温柔地将名片放在了她的书包里。 “北城的雪,还是要看的,但是不可以在雪地里睡一个醒不来的觉,你的未来会一片光明,知道吗? 等冬天的时候,我也会回去北城,到时候给我打电话好不好?我带你在北城看雪,对了,我还有个特别特别可爱的儿子,我带你们俩一起看雪,好吗?” 再抬起头时,女孩的眼里已经噙满了泪水,她耿直地点了点头,只说了一个字,却仿若用了全身的气力,“好。” 听到里面的脚步声,傅沉墨适时地往旁边走去。 他忽然觉得自己像个变态一样,只是因为担心她,所以跟来了洗手间外,却还偷偷听了人家的谈话内容。 傅沉墨蹙着眉,刚巧就见副校长迎面就走了过来。 “傅先生,待会儿学校有个庆功宴,不知您有没有空?”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