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实在是没忍住，爆了粗口。这四鬼从祥和村开始也算跟了我挺长时间了，给我帮了不少忙，原本以为实力不强的它们并不会怎么引起沈月如的注意的，却没想到在这里全都化作了飞灰。
“桀桀桀桀……四个小鬼，就当，收点利息好了，毕竟，你欠了这么多，这么久……不够，这点利息可不够……那个一开始用轮椅推着你的女人，对你很重要吧？那么下一份利息就找她好了。桀桀桀桀……”
“沈月如，你不要太过分了！”
这娘们儿是在对我挑衅吗？不，不应该说挑衅，应该说是一只在戏弄老鼠的猫。除了手里扣着的最后一块玉符，我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反抗的手段了。
其实一开始的时候，赵默还提出过让谢天音把白雪从楚家庄园的冷库带出来，让她陪在我身边，可是谢天音说我现在身子太过虚弱，白雪的修为还不够，偶尔会在不经意间外放一些妖气，我承受不住，就没让她来。
“说起来，我也算帮你讨过债的人，蒋正龙那货的魂魄还是我送到你面前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就不能还我个人情？”
“蒋正龙……你们都不是好东西！你们这些该死的男人，就只会花言巧语的蒙骗女人，蒋正龙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就是了吗？你看看你看看，你身边到底有多少女人。除了一个相互认可的女朋友外，还有老同学，救回来的弹琵琶的小姑娘，蒋正龙的另一个女朋友，还有一个为了你打了胎的……你们这些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不过你说的也没错……你是把蒋正龙给我送来了……那么，你可以选一下，这些女人里，想先让哪个陪你……哦呵呵呵呵……”
冷汗，从我的脑门上冒了出来。
这个讨债鬼……怕是之前跟了我挺长时间的了，对我的情况如此的了解。以她心理扭曲的程度，怕不是真的要去找我身边的人麻烦当做收利息吧。
“冤有头债有主，你口口声声要找我讨债，最起码你得让我知道我欠了你什么吧？钱的话，不光我，我身边这家伙也有的是，只要你开个价，我们尽量满足你。你看行不行？”
“钱？到了这个地步，你跟我说钱？你们这些臭男人，出了事儿的时候就想逃避，之前海誓山盟花言巧语，到了关键时候就想甩点钱来把一切都解决，果然……都是一群不负责任的家伙！”
我勒个去的，咱不是说好了讨论讨债的事情么？你这给我整出一副怨妇腔来是几个意思？
“我……我今天横竖是逃不了了，你让我死个明白都不行吗？”
“死个明白……好……好……拿了我的东西，不还就算了，都不记得拿走了什么……你拿的是我的尸血精华，被你们四个拿走了，如今我已经拿回了三份，还差你这最后一份了。”
尸血精华？原来当初刘迪来盗走沈月如的尸体，是为了提炼出她的尸血精华再来继续搞事儿。一张便签，要了四条性命，这家伙，也算是够狠啊。
“那……之前你明明被我消灭了，为什么现在又冒出来了？”
既然她愿意回答了，索性就把问题都问了吧。
“消灭？债还没讨回来，我怎么可能灭？你好算计啊，设下个陷阱，把我引过去想要消灭我，你难道忘了之前那些被我控制的人？你以为我是怎么控制他们的？只要把魂魄分裂出一小部分送进他们的身体，就可以掌控他们了。”
分裂。
这个词让我有点头皮发麻的感觉。
通常鬼魂用一部分魂魄去做什么事情，会说“分出”，那就真的是它们魂魄的一部分，可能是一魂，也可能是一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