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瑟这幅枯槁的模样,真的是一夕之间的事情,卢老爷子请了医院的几个老中医来号脉,得出的结果和我一样,卢瑟确实是因为纵谷欠过度,导致的肾水亏虚,和他颗鸡蛋的修复程度还挺不错的,断裂的组织已经严丝合缝的长在了一起,除了上面没有愈合的针眼外,已经看不出来有受过伤的迹象了。
而且那三十多根针都很巧妙地避开了高丸中重要的部分,对其功能丝毫无损。几位同行都对我的手法表示出了惊叹。
甚至最后临走的时候,干脆就让那个叫凌媚儿的女仆长出手试了试卢瑟篷的功能显然很正常。
至于卢瑟所说的女鬼,卢开山原本是不相信的。可是卢瑟言之凿凿,说是真的有鬼,而且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这女鬼袭击了,让爷爷一定要请人回来抓鬼。这让老爷子也很是无语。
不过在我走出病房准备回家的时候,卢开山又从病房出来把我喊住了。他让凌媚儿拿了一份文件带我去办过户手续。
我看了一下,那竟然是一座饭点的转让合同。合同的内容大概是石动集团无偿的把名下的书香酒楼转让给了我。
这书香酒楼我知道,就开在冀北大学旁边,是一座五层的古典装修的中高档酒楼,以前上学的时候,谁能请同学去书香酒楼吃一顿的话,那是非常有面子的事情。
一时间我有点没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我虽然治好了卢瑟的伤,但是我和卢家可绝对不是什么友好关系,送酒楼是什么意思?想要拉拢我,借此搞好关系,方便以后求我办事?或者是为了堵我的嘴,表个态,告诉我他们卢家不会记恨我,让我一定不要把卢冰的视频乱传?
好在这个凌媚儿虽然看着好似个玩物,其实也是很干练的,她一眼就看出了我在想什么,然后告诉我,首先不是什么为了拉关系塞的好处,而是卢家老爷子给我的诊金。
之前他的头疼几乎每天都要犯一会儿,可是我给他取出了那块玻璃之后,这三天时间他的头疼就再也没犯过。虽然我那是在向他展露手段,可是一码归一码治好了他的头疼,诊金是要给的。
其次就是一个保障。我这次跟卢家撕的这么刚,要说事情过后大家都心平气和以往的恩怨一笔勾销,那就算是十年脑血栓也不可能相信啊。而收下这座酒楼之后,这酒楼就成了我们这几个人在石嘉市最大的产业。
前脚送出去,后脚找人闹事儿的话,那卢家就等于自己打自己的脸了,绝对会被圈子里的人耻笑。卢老爷子这是给了我一颗定心丸。
既然人家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咱哪儿还有不收之理呢?不光要收,而且在接受之后要搞个热闹的接收仪式,把这是给卢老爷子治病得的报酬的事情也抖出去。这样的话,在我离开石嘉市的日子里,卢家应该不会有人来找楚阳翔和乐舞灵他们麻烦了。
对,我要离开石嘉市。
我是真的想赵默了,想回去看看。顺带着……要是有机会就把她给吃了。
咳咳,这不能说哥急色啊,主要是最近受到的诱惑越来越大了,我都快把持不住自己了,尤其是配合卢冰拍视频的时候,我了个去的,哥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好吧,那都是强忍着的,好几次差点没把持住就扑上去了。
堵不如疏,不如早早把家里的女人吃的,发泄一下这无处安放的躁动。
除此之外,我还得去一趟东瀛。
要说这趟石嘉市之行,最大的收获莫过于得了一把武悼天王的钩戟。
没错,你没看错,得了。
虽然这玩意儿是一件不得了的文物,但是鉴于我是配合警方和当地官方的工作,出了大力,而且我自己的小太刀还在战斗中折断了,经过曹子孝的多次申请,官方表示冀北大学里的一草一木都是冀北大学的,钩戟既然是建校者留下的,也理应归冀北大学所有。
这说法一出就等于洗掉了钩戟“国有文物”的标签,由冀北大学的王校长正式将其赠与了“为冀北大学校园平安做出极大贡献”的陈涛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