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你没有那么了不起。”
说来方歌吟对元随云的表现也是有些惊讶,这是他在官场上混了多年才得来的经验,却未想对方只是初出茅庐的新人,却能悟通这种距离感中存在的大智慧。
随即两人前行的过程中,又见到了泉昭李氏的三人组。
很奇特的组合。
就在李布衣满怀担忧的时候,刚才李淳罡提出的问题,也有人站出来解答道:
方歌吟除了有个眼珠子到处乱瞄,然后不断喷血的毛病外,其自身足以担负的起方家族长这个身份,即便面对眼前这个在几年前和自己说话还需恭敬行礼的元家小辈。
“族长在老祖出发的时候,已经被下令给关禁闭了。”
方歌吟若有所思后说道:
….
况且此刻元家的这些血脉族人很忙。
“前辈,其实比起两袖青蛇,我对那两袖青龙更感兴趣。”
其实现在已经算不上早了,原定的祭祀时间是巳时,如今已经辰时过半,但因这场仪式就是在元家的族地内举行,所以没到最后一秒,也不会有元家族人前来催促。
“你这个小神棍,还是嘴上没毛办事不牢!”李淳罡转身就给他一个爆栗。
需重新确认一遍流程没有出现问题,祭祀的物品是否存在缺漏,元家族地的大阵有无损坏,以及通知以其族地为中心,包括整个曲溪域,甚至南玄州府都要处于一种戒严状态。
而感受到应有的尊重后,元随云也很是配合,仿佛丝毫都没有方家入驻就会挤压自身权利的担忧。
公子羽神情凝重的说道。
就在他欲言又止,欲言又止,欲言又止,最终鼓起勇气,为了相师的尊严准备据理力争几句时,李淳罡却直接凑到方歌吟身旁道。
他们享有世间最顶尖的权势,所诞下的族人不存在庸者,至少先天根骨资质方面,一定能够踏入武道、文道、术法,这三大修炼体系中的一项。
“你是指什么,那畸形的家族传统?但在我看来,因为所谓的血脉诅咒,这种规矩的存在很有必要。”萧廷认真说道,“甚至我还觉得他们能坚持到今日是非常了不起的。”
无论是方歌吟还是元随云都清楚,他们的关系可以友好,却不能太亲密,等到方家在西南州府完全扎根之后,这友好的关系指不定又要降到客气且礼貌的程度。
这个时候李淳罡又送来一式在其当前境界也可当做杀招的剑技,他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如今能相信的只有自家的族人,因为这场仪式是否顺利进行下去,也将关系着他们自身和未来。
他没有什么剑客的洁癖,像是西门吹雪、玉孤城等人,即便得到了这剑招,最多看一看研究一下,但绝不可能去练的。
李淳罡还是那洒脱不羁的姿态,一大早的啃着一个不知道从哪儿顺来的羊腿,整个嘴巴都沾满了油污,但他却毫不在意,并且在吃完之后,将手上的油渍在李布衣扛着的旗杆招牌上擦了一把。
“这你也能看出来?”李布衣看向对方那黯淡无神的双眸,表示很不能理解。
李淳罡听出了对方的若有所指,没好气的说道:
但这一句说出来之后,原本已经炒热的气氛当场冷掉。
不知何时,公子羽和萧廷也凑了上来,听到李淳罡所说后,两人都陷入了沉思。
面对死亡需要勇气,去挑战这场生命的禁忌也需要勇气。
“看他们的状态,真轻松。”元随云挑了挑眉。
但随着今天过去之后,那笼罩在整个家族之上的阴云也将彻底不存在。
萧廷微微颔首道:
….
“早。”
“八大世家能够传承至今,也是一种奇迹了,哦不对,现在该说是七大。”
“剑道.看样还是需要突破法相境才能掌握,我还以为世间将诞生出上千万条青蛇,却只会有一头成就青龙真身呢。”
“阴险的老婆子。”李淳罡莫名的哼哼了一声。
因此对八大世家的族人来说,能够一直安稳的活下去是一种不切实际的梦想,想要与所爱之人生下一个象征着他们生命延续与美好爱情的结晶,更是一场极难把握到的机遇。
而其耳畔也传来李沧海的传音。
“她变强了,真正意义上的强大,没有弱点的强大。”
那么当方家这个外来者入驻后,难免会引起本土势力的一些动荡,而之后自然也需要元随云在各方各面提供援助,尽可能将引发的风波限制在可控范围之内。
即便之前元家内部经过元十三限大清洗了一次,按理说已经空出近四十人的名额,元家的族人还在恪守着族里的规矩,唯有达到族内定下的标准或是付出相应的贡献,才可得到生育的机会。
无论是元士霄还是元十三限都无法确认这里面会不会有其他势力掺杂的沙子,即使是极小极小的概率,他们也不会去赌。
“问题的关键还是花邀月。”方歌吟摸了摸下巴,心中又涌现了瞄两眼的冲动,这次没有阿二给他挡眼,他倒是可以随心所欲一次。
就当他要运用观气之术时,萧廷又开口道:
李布衣本想嘀